“真名？”

    “邵雨柔。”

    “孤儿？”

    “还有一个祖母。”

    秦月勾着一笑，瞧她这运气，总是碰见老弱幼童。

    “你祖母人呢？”

    “在城北的一个四合院里，我们和别人合租的房。”

    “念过书没？”

    “没有，不过识字，不过经常在街上溜达，门上的字渐渐就认识了。”

    “为何偷？”

    “讨来的都是残羹剩饭，容易生病，我祖母不好，不能吃的太差，还是偷的来钱快，那些有钱人，也不差这钱。”

    “嗯，有劫富济贫的样，不过，万一偷到穷人呢？”

    “不会，我力很准。”

    秦月一边走，一边看两边的摊位：

    “饿了不？”

    “饿了。”

    “吃不吃包？”

    “吃，我晓得京城有家包铺，他们的包可好吃了，就是太贵，要十文一个。”

    “带路！”

    小姑娘带着秦月七拐八拐，到了一繁华的地带。

    “这里，他家的包最好吃。”

    秦月抬看了看：“罗记包铺。”

    卖包的伙计看看秦月，再看看她旁边的小乞丐：“客人，您买包吗？”

    “来十个，用油布包好。”

    “您要的还是素的？”

    “一个素，其它都要。”

    不知为什么，以前无不，现在一提，她就想到自己养的那些小。

    吃不去！

    把钱放桌上，她拿起那个素包，其它都给了小姑娘。

    “吃吧，吃饱再说别的。”

    小姑娘只愣了一，立即拿来包，甩开腮帮吃起来。

    怕她噎着，秦月跟店家要了一碗白开，让她就着慢慢吃，而自己却悠闲的吃着那个素包。

    味还是可以，这个季节，居然在这里看到了韭菜，还是南方好一些呦，不受天气的影响，也能吃到新鲜的菜。

    而小姑娘吃的那个是白菜香菇的，那味，闻着还行。

    两人也没走，就在包铺旁边，吃饱了。

    “还有六个。”

    “三个能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