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男认真解释：“有的不是我们专业的，和你一样。”

    寇栖“哦”了一声，余光一瞥，就注意到了一抹熟的影，那不是之前教学楼前表白的鲜男吗？论坛上没说是和林牧时一个专业的啊。

    “坐在这里。”

    “行。”寇栖才刚挨到座位，旁边便站了个人，正是刚才他多看了两的鲜男。

    鲜男杵在那里，像是树桩一样一动不动，脸红到耳，目光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亮，直到寇栖茫然的视线望过去，他才终于开：“我好像对你一见钟了。”

    寇栖上直接冒问号。

    鲜男以一破釜沉舟的架势，不加标符号的语速，抒发意：“那天我和林牧时表白时见到你之后，就一直梦到你，每次都……我第一次这么喜一个人，我可以为当一的！”

    中间可疑的停顿，让寇栖完全不想追问梦境容，而且，“什么为当一？”他当然知gay里的1是什么义，但这男的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0？”好好好，把他一个钢铁直男说成男同就算了，至少也把他说成是1吧？

    鲜男显迟疑，“不是吗？”

    寇栖有被侮辱到，“当然不是。”

    鲜男完全没受挫，“那我继续当0也行。”

    给寇栖听懵了，气得张了又合，脑袋里突然冒一句话，“和男人在一起不如去死！”

    可恶，他这次都有刻意压嗓了，怎么听起来还是没有林牧时说的那味？

    至于鲜男，仿佛在瞬间失去了彩，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能让开吗？”林牧时现，不知有没有听到寇栖学他说话，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淡且耐心不足的模样。对于前两天跟他表白的人转就对他人，并没有现该有的惊讶，或许，他压就没把之前的表白放在心上，也就没记住人。

    可鲜男心虚，立刻闭嘴让开了位置。

    寇栖旁边的空位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