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皱着眉忍痛：“右比较痛，左稍微好一些。”

    张苏摸完大概心里有数了，站起来正想说话，余光看到两个助手，：“你们也看看。”

    医院给张苏放去的号不是很多，一方面是担心万一挂号的人不够张苏尴尬，另外一方面也是给他留教学的时间，如果挂号的患者太多，肯定就要赶时间，没时间教助手了，这个老人就是今天最后一个患者。

    两个助手便也照全程望闻问切给老人诊断，完了之后好像有数，又好像没那么有数。

    “看什么来了？”张苏平静地问。

    他并不像是某些上级医生那样疾言厉，但看起来也让两个助手十分有压迫，也许是因为……他们确实不确定自己看来的东西是否能够让人满意。

    但不怎么说，上级医生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两个助手对视一，吞吞吐吐地说了自己的判断和推测。

    是的，推测，他们有多推测的，并不确定哪一是正确的。

    在说话的时候，两人还一直注意观察张苏的表，但张苏的表并没有什么波动，一直十分平静。

    等两人说完，张苏并没有评价，只是看向患者和家属，说：“应该是膝关节骨严重磨损，右侧膝关节骨剥脱了吧？之前的医生是不是建议你们膝关节置换？”

    年轻男在之前表没什么变化，张苏说话之后他的顿时瞪大了睛，说话都开始用敬语了：“您只是摸摸就能摸来了吗？之前我们去拍了片才知的。是啊，西医说最好是膝关节置换，但是手术费用不低，而且我也怕我爸折腾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