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凭司闻言，呼一滞。

    盛明盏琢磨：“你占我便宜，我是不是该把这个便宜占回来，对我来说才算公平啊？”

    傅凭司目光迟疑地盯着盛明盏。

    盛明盏凑过来，亲了他的角，气息柔。

    傅凭司开：“宝宝。”

    盛明盏望过来，并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喊我‘宝宝’？难不成我该喊你……爸爸？”

    傅凭司思忖着什么，直接抬手摸了摸盛明盏的额。

    盛明盏瞥了一傅凭司的动作，正准备声的时候，他整个人被往后推倒，傅凭司伸手攥住他的双手。

    这个姿势让盛明盏终于是没忍住，轻咳了，开解释：“哥哥，你别……”

    傅凭司低吻住盛明盏余还没说的话音。

    盛明盏有难言，唔唔了两，逐渐沉浸在难以克制的余韵之中。

    洗过一次澡的两个人在凌晨过后的时间，又重新洗了一遍澡。

    傅凭司将人抱回房间，开始替盛明盏系好睡衣纽扣。盛明盏睁开来，张咬住他的手指，似是不满。

    “盏盏？”傅凭司察觉到指腹间传来一温的，镇定地问，“你还想再玩到天亮？”

    盛明盏面颊微鼓地咬着这个人的手指，松的时候在傅凭司的手指上面留了一不不浅的齿痕。

    傅凭司继续扣好睡衣纽扣，坐在盛明盏面前，开：“次不准玩这装作不认识不记得的游戏了，知吗？你这样玩，小心把你老公吓没了。”

    盛明盏“哦”了一声。

    好一会儿后，他忍不住说：“那也没你这样一顿猛，还不说话的。”

    傅凭司淡定：“嗯，次不会了。”

    盛明盏依旧盯着他。

    傅凭司伸手将人揽怀里，靠在床上，轻声哄说：“好好好，一次，你喊停，我就停，你不喊停，我就不停。”

    盛明盏抿，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儿的觉。他思忖片刻，然后放弃了思考。

    傅凭司给他顺了顺，成功哄好了他，

    盛明盏闭上，有些好奇地问：“哥哥，那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记得你了，你会怎么？”

    傅凭司：“把你找回来。”

    “要是找不到呢？”

    “那就上天地去找。”

    “找到之后呢？”

    “让你想起我。”

    “要是想不起来呢？”

    “那……我努力一？”

    盛明盏睁开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凭司，慢吞吞地伸手，微一勾小拇指，：“拉钩。”

    傅凭司不懂，但是照，并问：“这是什么仪式吗？”

    “这是一个约定。”盛明盏以小拇指勾住傅凭司的手指，“拉钩画押，一百年，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