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季冠灼答应，他脆“挟持”着季冠灼往外走，本不容拒绝。

    季冠灼挣扎无果，只能随他去了。

    “泽明，你叫我不语就好。”魏喑一张脸上写满灿烂笑意，像是只开心的大狗，“先前还不知，居然有人同我一样，崇敬当今圣上。”

    “只可惜我笨嘴拙，刚才没有办法替皇上说好话。还好有泽明在。”

    “你很崇敬皇上吗？”季冠灼有些好奇。

    “是。”魏喑用力，一双睛亮晶晶的，“先前先皇还在位时，我兄曾跟着当今圣上征战沙场。那时他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骁勇善战。军中都叫他‘小将军’呢。而且，他恤军，顾及手，遇事更是带冲阵。当时军中之人，没有不崇敬圣上的。”

    彼时他还年幼，偶尔兄回家省亲，提及当今圣上，也是两放光。

    他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是旁人中嗜杀滥杀之辈。

    “我听不得他们说圣上不是。传谣人三言两语，又怎能比得过我兄亲所见？”魏喑在茶楼寻个雅间坐，又叹一气，“只可惜我生来嘴笨，只能听那些人胡言语。要不是有你在，今日怕是又要勉忍这气了。”

    季冠灼翻看着小册上的茶，随意了些自己想吃的。

    “不语大可不必挂怀。就算是宝珠玉，也无法讨得所有人的心。更何况是人。”

    又不是金钱银票，哪里能得到全天的喜。

    不过……他也确实有些好奇。

    师从烨执政后期的确暴戾不堪，但太武五年前后，也只能算手段铁血。

    也不知沧月上这传得有鼻有的，到底是谁放的消息。

    茶被人送上，香气蔓延开。

    季冠灼了块糯米糕，刚要放中，就听魏喑：“不过我听说，陛似乎又要推行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