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更为修的手现在他面前，先一步将书拿在手里。

    大拇指压在书名四个大字之上，前的玄裳微微晃动，冷淡的声音随即响起。

    “《太武秘闻》？原来季卿平时喜看这些书吗？”

    社死

    后人早已跪, 唯有季冠灼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他没想到事居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私底偷偷看师从烨的黄书就算了，居然还被老祖宗当面抓包。

    而且，提及《太武秘闻》, 他就很难不去想早上在龙床上受到的，那过于明显的存在。

    睛不由自主地往师从烨三路瞟去。

    “季卿在看哪里？”师从烨声音温和，但怎么听，都像是一把温柔刀。

    季冠灼慌忙收回视线，声音糊：“臣只是曾经听闻《太武秘闻》是关于沧月风土见闻的书, 便买回来想好好见识一番。皇上也知晓微臣以前一直住在山中，实在不太了解沧月之事。多看些书, 也是好的。”

    “哦？想见识沧月风土见闻, 所以买了这本书。”前玄裳又近了些, 声音自响起。

    季冠灼的目光又不受控制地落在某个如今已经完全看不来大小的地方。

    如今想来，书里的画面还是太过蓄了些。

    “哎呀！季大人！”李公公一扫到师从烨手里那本书，立刻，“你去买书的时候, 店家居然没告诉你么？《太武秘闻》上册的确看得，但半册是写皇上的禁书！你说你买什么不好，偏偏买……”

    不悦的目光落在李公公上，带着凌然的杀意。

    李公公低，缩缩脖, 安静得好像一只被了的鹌鹑。

    季冠灼抬, 羞耻到连尾都染上一抹绯红。

    哪怕彼此心知肚明, 但只要没戳破，他就能当没发生过。

    他语气真诚：“抱歉, 微臣买这本书时，只简单翻过上册。以为册和上册一样, 是以店主同微臣说时，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