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其他说辞？孙成廖，季冠灼那日说的话，难不成你跪在地上回去了吗？！”师从烨震声，将手中折狠狠摔去。

    “别以为朝中发生之事，朕不知。”他眸光冷厉，宛如冰刀从孙成廖的骨上刮过，刮得孙成廖骨生疼，“是朕钦派季冠灼去理南郊盐碱地一事的。此事已有三年，尚未寻到可以解决之法。他过去几日，冥思苦想的办法，却得不到你们利司半重视！惹得季大人亲自去画图，甚至差溺而死。”

    “朕辛苦办殿试，好不容易选的人才，就要这般被你们这些庸才害死。孙成廖，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孙成廖胆都被吓破了。

    他哪里会知事这般严重？

    但即便如此，他仍旧狡辩：“但臣也只是为了沧月着想，臣无愧于沧月！”

    “好一个无愧于沧月。”师从烨简直都气笑了，“沧月是你能随时扯来的虎吗？”

    他站起来，在阶上走了几个来回，消去几分心中怒气，这才咬牙切齿：“自己了错事，便张闭‘为了沧月’。沧月何其无辜？来人，将孙成廖带去，听候发落。”

    见着孙成廖挣扎着被人拖走，跪在地上的官员越发抖得厉害。

    便为着两句角之事，便要将孙成廖以这般重的刑罚吗？

    师从烨闭上，几混合着青梅气味的木樨香气，这才冷静来。

    他接过李公公手中温的手帕，一边手一边冷声：“工其他人呢？对于此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他们还能有什么看法啊？

    工尚书颤颤巍巍站起来，哆哆嗦嗦地：“臣今日便会派人前去南郊，代臣在南郊协助季大人理一切事宜。倘若季大人有需要，工定会竭尽所能！”

    “好。”师从烨冷声，“那便如此吧。”

    说完，他起便走。

    第二日，季冠灼一个人闷在屋里，写给师从烨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