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桑焕哑然地张，一个有些恐怖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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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太好意思一直让鸣蝉给他烧洗澡。

    他跟着福踏殿中，小心地坐在桌案的一边，低去看桌案上的文书，却还是止不住左思右想。

    季大人住在本该是中皇后的殿中？！

    翌日一早，早朝之后，季冠灼刚打算带着师从烨新指派给他的翰林院编修桑焕回到椒房殿，便被李公公叫住了。

    有什么被禁锢许久的野兽像是要挣扎而，却被师从烨自捺。

    洗去一汗与尘埃，信息素的味也消失不见。

    好在有福秋宝在，总算是能方便一些。

    浅淡的香气带着清淡的凉，又有微的酸甜，让人心都愉悦不少。

    季冠灼一怔，让福先带桑焕回去，自己则是跟着李公公离开。

    今日车中之景一闪而过，即便灯光昏聩，他也能清楚地看见季冠灼腰线的弧度是如何隐没在衣带间的。

    师从烨抬起，眉间拢着一折痕，似乎有些不太舒服的样。

    他来里的次数不多，却也能看得来，前这……是椒房殿。

    纤细的腰肢似乎晃在他前，使得师从烨心绪难平。

    季冠灼净，便立刻扑到床上，准备睡觉。

    定然是信素的缘故，才叫他这般难捱。

    一路走到桌案前，季冠灼躬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难……难不成，季大人其实是个女人？只是女扮男装朝为官，皇上也是因此才叫“她”住在椒房中的？

    今日里御书房燃得不是龙涎香，而是雪中信。

    方才分明已经洗过一冷澡，现在血脉却又躁动起来。

    所谓“临时标记”的确能压他的燎原之症，但谁又能说得清楚，那些火会不会换成另外一个方式燃烧呢？

    桑焕跟在福后，也不敢抬，没一会儿，便行到椒房殿外。

    “没错，季大人便住在此。”福笑笑，“日后您要协助季大人办事，叫我福就是。”

    他抬瞧着前殿，又回看看走过的地方，脸上闪过几分畏惧和茫然。

    桑焕慢慢地瞪大，试图去拉住福的衣角：“这位官，莫不是走错了地方？这……这是椒房啊。”

    他躺在床铺间，结上动一番，微微合上。

    “季大人留步，皇上有事要寻您，先随咱家来一趟御书房吧。”

    明日一早还要上早朝，他得早睡。

    季冠灼踏御书房中。

    不远的乾清里，师从烨却是有些难得的沾枕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