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着的衣倒是格外华贵，单看布料，便是素有“寸布寸金”之称的云锦。

    曹玉江之父乃是京兆尹曹焱，是沧月的开国之臣。

    “曹小公，我虽不是什么地位极之人，却也是朝廷命官。还请你说话放尊重些。”季冠灼柳眉倒竖，脸上神越冷。

    对曹玉江这个名字，他也算是有几分耳熟。

    除此之外，他上还挂着不少玉饰，有些瞧起来，甚至像是女的。

    “我在京中从未见过你，也未尝听父亲说过有你这般年轻的朝廷命官，该不会只是个五品六品的小官，便要如此称呼自己了吧？你若是再要阻拦，今日本少爷不仅要将这小贼带走，还要将你也一并带府上。”

    他先前并不好男风，如今瞧着季冠灼这幅模样，却是不由得了嘴。

    史书上声名倒也还行。

    “我们是不是朝廷命官，还不由你一个不得官的人说了算。若是你今日真敢动手，不若我们将此事上禀天听如何？瞧瞧皇上究竟如何断案？”

    如此一看，倒是透着几分荒。

    连带着曹焱之曹玉江，也被放到宁古塔附近。

    历史上将此视作师从烨暴戾嗜杀的佐证，但季冠灼仔细研究过，发现曹焱并不像是表面上表现来得那般。

    曹焱也在此之列。

    曹玉江在季冠灼面前昂起脖颈，鼻孔观人：“这位小公，瞧你得这般肤白貌的模样，定是哪家南风馆里跑来的吧？你若是老老实实把人给我来，我还可以当视而不见。若是你当真要手我的闲事，那我可连你一起也不放过了。”

    说着，他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家仆冲上去。

    直到北狄再次犯沧月前两年，师从烨脾气越发暴躁，于京中决极大一批官员。

    文鸢陡然自茶楼中走，看向曹玉江：“曹少爷，你不认得泽明兄，应当也认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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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间更是比曹溪还要多上几分倨傲，似乎笃定季冠灼不敢同他为敌。

    季冠灼的神陡然冷。

    曹焱为官许多年，也算是鞠躬尽瘁，将扶京中事宜打理得还算不错。

    如今瞧着曹玉江着京兆尹之的份，便如此倨傲，他想他也猜得到为何这一对父到底是哪里开罪到师从烨，才落个死的结局。

    只是中间终究横亘着几百年的光，他也并不能完全还原事原貌，只能心中替师从烨不平。

    “这是我们家曹玉江曹少爷。”曹溪恭恭敬敬地。

    “朝廷命官？”曹玉江笑着抚掌，一双睛眯眯地在季冠灼上胡打量着，最后落在他那张白皙尘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