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久的人阅历确实是比他多上不少。

    顾凌中能够辅助人去到“前世”——另一平行时空的端放在桌上。

    他很快接受了这个说法。

    前世会因为预言而收他为徒，这世或许又是看见了什么，于是在与他素不相识的今生，却在扉页写“一切珍重”四个字。

    也迅速想通了扶光仙尊看见的所谓预言。

    顾凌却：“你能通过它‘看见’另一时空的事。”

    “我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楚翊抬手戳了戳小木偶，将他戳得一晃一晃，最后迫不得已往后挪了几步稳住木，“倒是你，为什么把神识注这个小木偶？”

    “准确来说，我们本来都该是生活在‘前世’，但现在，”顾凌笑了笑，“你，我，以及你那位侣，都算是夺舍而来。”

    楚翊凑近端详，一面应：“怎么了？”

    顾凌：“可以去到你的——‘前世’。”

    楚翊微拧起眉，伸手就将小木偶抓起来，纤手指握在他的腰位置将其吊在空中。

    楚翊脸上没什么绪。

    楚翊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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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想起方才取丹时的异动，把盒瞅了又瞅，最后一手抓起小木偶。

    楚翊心知自己掏丹的画面全被阿青给看见了，正等着被劈盖脸训一顿，便听见像是冷静来，柔和着嗓音的一句“还疼吗？”

    把他平稳放在了自己手心，桃认真注视着小木偶。

    钟涟青和他相久了，也学会了那份理不直气也壮的语调。

    慌忙地抓住他的手指维持平衡。

    小木偶气鼓鼓的，被他放在桌上后，原地蹦跶了几，像是在发怒气。

    楚翊垂眸：“……哦。”

    他尾音一转。

    楚翊戏了一小会儿拿他没办法的钟涟青，终于玩够了。

    楚翊一愣，旋即笑：“不疼了，基本好全了。”

    本就控制得不够熟练的木被恶劣好奇的楚翊拿着转圈晃动。

    很快，宽敞华丽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人。

    平和：“所以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啊！欸！！”

    不得不说，楚翊确实有那么一兴趣。

止是使用之人的记忆，不止是过去。

    “我会保护好你的。”

    “很危险知不知？”

    木偶微微一亮，旋即整个都亮起来，像是骤然注了神采。

    试探轻唤一声：“阿青？”

    小木偶被手指握着，动也动不了，只能压低声音气愤：“楚翊！”

    他想了想，才想到这个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