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涟青意识到他的绪动，趴在他手心，轻轻拍了拍他，似是安抚。

    白羽在旁边听得有些发懵，被这短短几句中大的信息量砸蒙了。

    什么蛊什么恨，怎么还和钟琢宁有关？

    当初楚翊不是和钟琢宁一起去了族吗？

    他一直以为，谢宥白只是举报污蔑楚翊。难这个事件从一开始就是谢宥白策划的吗？

    谢宥白目光沉沉地望着楚翊, 角勾着，语调很轻，听着有意味不明的冷意：“如果我说不呢？”

    楚翊看也没看他, 只专心摸着躺在手心的小木偶。

    谢宥白牙齿磨了磨，眸光越发沉：“我以为, 在别人说话时看着对方, 是最基本的礼仪。”

    “你能不能少说些废话？”

    这句话不是从楚翊嘴里说的。

    三人的视线像是达成了某默契, 皆投向了楚翊手里的那个小木偶。

    楚翊里缀上笑意, 仿若刹那间亮了起来。随意：“对啊，你能少说些废话吗？”

    谢宥白右手猛地收，指尖嵌掌心，不可置信地抬：“你还和钟涟青掺和在一起？”

    楚翊抬, 勉将目光移在了谢宥白脸上一瞬, 对其的厌恶油然而生。但他还是压着烦躁, 语气郑重：“掺和这个词用的不太对吧。”

    “钟涟青是我的侣, 我和他天生一对, 并且会永远在一起。”

    说这话时，他脸上不自禁扬起笑容, 满是喜悦与炫耀。

    谢宥白却无意再从这笑容中窥得一从前的意味了。

    他扫了被捧在手心里的小木偶人, 终于移开视线，半晌扯一个笑：“我可以告诉你。”

    ……

    楚翊离开紫云门后，抬望着万里无云的晴朗白日, 笑：“阿青, 你想去哪里看看吗？”

    小木偶本来端端坐在他的肩上，闻言站了起来, 努力握手的一布料，随即探：“你有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