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女把手中的刺绣放，有些疲惫地伸了个懒腰，“看来这是什么了吗？”

    女：“……”

    岑旧目光不免一沉。

    “前辈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难不成丑得无法见人？”他冷声。

    她眉心有一颗红痣，转眸看人时仿若那痣也鲜活生动起来。

    “娘，假如我是说……”他，“陛打算以谋逆罪置平远侯府该怎么办？”

    成年的岑旧旁观着这场闹剧，目光微眯。

    似是层层云雾被拨开，岑旧抬眸，目光厉然地穿透那些围在女旁边的层层修士群中，和面人对上了视线。

    不等少年再次开，画面瞬时变化。

    “罢了，妖气已除，想那么多什么？”

    岑旧：“鸭？”

    女瞪大了双：“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女：“……是鸳鸯。”

    “不绣了。”她挫败。

    “娘，爹和大哥可能回不来了。”岑旧语气艰涩，“您要怎么办呢？”

    “还没问你为什么回来了。”女又，“你爹和你哥都尚在京中，为何偏把你扔回来让我心烦？”

哥哥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躁。”

    女：“不会安可以闭嘴。”

    岑旧一剑横刺过去，清晰地传来绽开的声音。

    言笑晏晏的女睁着已经没了光彩的双，着一柄剑。

    岑旧：“娘也不用执着自己不擅的东西……”

    他从幻境中离来，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

    但总有些事，是不能不去的。

    “如此锐，不错。”面人说。

    女眉目绰约，小腹呈现明显的隆起。

    声音了修饰，无法辨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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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实在有些太过轻易，总觉得其中有古怪。”

    “茯苓妖千年难遇，我还想将这妖的剥掉制药呢。”

    女很快镇定来：“你说得可是真的？你平时没这般心计，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岑旧握了握拳，他很清楚这里是幻境。

    对方脸上的面血红气息愈发重，笑脸的弧度似乎也比上次所见更大了些。

    这段幻境摄取的本就不是他的记忆！

    岑旧默默闭上嘴。

    女：“。”

    “平天门和前辈有什么宿怨？”岑旧另一只手从储袋取几张符抛在空中，“都灭门了，前辈还要过来再次鞭尸？”

    她跪坐在地上，血在上积了一片。

    “娘。”岑旧叫了一声。

    八岁的少年愣愣地抬起，看见了一位鹅黄衣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