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毫无存在的本，天给的答案也丝毫没有承载一可以说得上是七六的存在，客观无，仿佛修罗族的灭亡不过是一个既定的事实，而天本什么都没有，只是负责观测而已。

    毕竟谁又能确定人族的荣光可以一直存？

    岑旧真觉得有意思的，不但天外天不符合他的审，沐安和天居然也不太符合他的刻板印象。

    岑旧：“唉，好。”

    浮云瑟瑟发抖：“求您，别笑。”

    作为人族，在见证了修罗族的结局真相后，岑旧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几分兔死狐悲。

明，甚至可以窥见方漂浮着的云层和云层之快成一团黑的土地。

    岑旧沉：“这样吗？”

    岑旧：“……”

    它说。

    明明没有声音回答，但岑旧却到自己得到了天的答案。

    沐安比他想的要鲜活，天也比他想得要有趣。

    等到天打算厌弃人族的那一天，或许他们便与修罗族一样，消失得轻而易举。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之母。玄之又玄，众妙之门。（1）

    岑旧没想到大无至无上的存在居然还会生气。

    天是虚无的，是寄存在苍生之上的规则，因此没有实，也没有固定的居所。

    岑旧：“……”

    虽然心里面早就猜到这里是天外天了，但如今还是有些小小的震撼。

    说什么不祸及无辜，规则公平，这鬼话压骗不了岑旧。

    这小东西怪好玩的，还是不吓唬它了。

    浮云：“您不需要特地去找啊。您想一想，天地就会被注视。”

    这天怎么还通糊学？

    他很镇定地开：“您为什么要灭绝修罗族，这对您来说有好吗？”

    当岑旧发询问的那一刻，他有一被凝视的觉。

    准确来说，它就不是以人族的常识中所能认知到的“存在”。

    “我要怎么去面见祂？”岑旧问浮云。

    来自最古早、最压迫、最大的凝视，大音希声，大无形，隐无名。（2）

    岑旧没有多少害怕敬畏之心，可能因为这里是幻境，也可能只是因为他是重活一世的异常，早就被排除在了天所维护的秩序之外。

    不仅是天使者想从天那里为修罗族讨要的说法，也是岑旧自从目睹达亚尔与索图雅的存在后心底一直潜藏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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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外天也太鸟不拉屎了吧？

    一想到很多修士穷极一生，梦都想飞升来的地方这样，岑旧都有些想笑。

    【这是注定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