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瞥了一，心不在焉地问：“有话就说。”

    萧雅南女儿羞态，柔声细语地说：“臣妾府已多日，还未曾与殿说过话，今日冒昧前来，希望没有打扰殿。”

    姜昀笔一顿，又看了萧雅南。

    是她，没错。

    姜昀蘸了墨，继续写字，“本听着。”

    萧雅南凑上前，想要看看她写什么如此专注，好找个话题切。

    姜昀见她靠过来，突然停笔，正襟危坐看着她。

    萧雅南吓了一，眨眨问：“怎么了？”

    “此乃上呈王上之书，妃也有兴趣？”

    萧雅南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跪坐在垫上的膝盖向后挪了挪，“臣妾失礼，不看便是。”

    她从袖一条红绸带，抬手将睛蒙上，去摸桌上的石墨想要继续研磨。

    姜昀用笔将石墨推到她手边，萧雅南笑着拿起来说：“多谢殿！”

    研磨之声虽轻，姜昀却再无心书简，她停笔望向萧雅南，隔着一层绸带，她便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她。

    书房之中，石墨碰撞砚台的声音，一圈接着一圈。

    姜昀鬼使神差的伸手，却停在萧雅南侧脸不敢犯。

    “殿？”

    萧雅南突然歪着叫她，姜昀瞬间攥手指慢慢收回去，故作镇定地问：“何事？”

    “殿能否为砚台加？臣妾看不见。”

    姜昀拿起旁边的小壶，往砚台里倒了些清。

    萧雅南看不见，难免沾到墨，纤纤玉指因污渍显得愈加白皙。

    姜昀将竹简一收起，“今日来找本，到底所为何事？”

    萧雅南故作乖巧，“臣妾无事，想跟殿聊天。”

    “聊什么？”姜昀抬手一勾，将她前的绸带扯掉，“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