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世界吗？还是……”

    “不过看来也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不同阵营，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心思百转，自然也有人真意切地为事的发展而担忧，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开始认真关注他们接来的谈话。

    【还有什么问题？】

    【……】林迟疑了，【我们真的要抹去他们的记忆，让他们从此以后只能照剧本的安排生活吗？】

    “剧本？”提起剧本，他们一瞬间联想到的是书，但是不排除不是书的可能。

    【我们已经被记住了，只有完全的改换面他们才能苟延残去。这是我们一开始就的最理想的假设，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森平静地看着陷自我挣扎的林，【外神是无可匹敌的，人类从来就不备消灭他们的能力，我们只能驱逐，只能逃跑，在他们的游戏中获得一线生机。】

    【你不是一直都知的吗？】

    【是的，我一直都很清楚的……但是我不甘心……】

    【……】森沉默了，早在分裂的时候，他就明白，以理主导的他注定无法理解主导的林，但是无所谓，只要遵照一开始定的计划行动就好了。

    【那就不要多想了。】他虚虚捧着林的面颊，四目对视，缓声音，【你只要记得：我是执行者，你是我的保险栓。你是防止我以违背人极端效率的行事方式而存在的就可以了。】

    【所有的事，都可以给我来，你只需要旁观，或者拉闸。】

    ……

    该说些什么打破这冻结的空气。

    他们不由自主的这样想着，但是没有一个人付诸行动。

    他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