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人对自己动过手脚，在跨世界的时候？甚至当初因为这个原因自己还疯了好久。

    林森翻阅着记忆，这事他已经过好几遍了。虽然记忆里有些东西现在被封着，但是穿越之前的记忆是敞开的。

    那段人生的记忆最后是一片暗沉的波，稀疏的光透过面洒，却照不亮底，然后就断片了。

    不对，应该是截断了。

    如果把记忆比喻成胶卷，那么波就是最后一张，然后记忆的胶卷就被剪断了，再连上的就是新世界的风景。

    又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呢？

    一开始是短短一瞬，就像跟随纸张的掠影，是胶卷的边沿，几乎无法确认它的存在，但是在他不断重置后，林森发现那掠影开始显起来，开始扩展，从一黑线变成了两黑线，最后变成了占据一张胶片的黑。

    黑漆漆的胶片只是看着就让他产生抵，但是却没有多少害怕。

    而且他总有觉，这个黑并不是真正的黑，而是禁止他看清的一防护措施，如果他地想要看清，就会产生各不良反应，就像吃坏肚一样。

    “大概是为了保护吧。”

    他只能暂时这么想，没有找上门的麻烦就先别了，现在的事就已经让他忙得焦烂额了，其余的也是有心无力了。

    “乐观想，麻烦找上门的时候说不定我就已经没了呢。”

    一个地狱笑话。

    但也是最有可能的现实。

    尾崎红叶保有之前的零星记忆，自然知那些东西的污染，在她翻阅记忆的时候，那些污染也曾如影随形地找上了她，所以，她明白林森的状态有多不妙。

    可就连她的污染也是林森想办法解决的，除了带领状态不对的首领回办公室，她束手无策。

    一路无言，从直达电梯来，林森就几乎脱力无法站稳，全靠金夜叉的及时搀扶才没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