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这样拽着实在难受，也许是武力的胁迫让他不得不正视他并解释，神一直游移不定的[太宰治]终于看向了他，却答非所问。

    “中原，你现在的行为算是僭越吗？”比起火冒三丈的[中原中也]，[太宰治]显得格外冷淡，甚至冷漠。

    “哈！”他冷笑一声，是人都能听得他咬牙切齿，除了装聋的人。

    僭越……

    “首领！”

    [中原中也]咬牙切齿的说敬称，面上的怒气却越演越烈，裹挟的气势一时间压得所有人都不甘吱声。

    “所以！告诉我！你在把我外派到欧洲后打算什么？！”

    [太宰治]衣领被拽着，呼不顺畅，以至苍白的面都泛起了红，却还是没有松，只是飘忽不定的神轻轻掠过他，落在地上，就好像那里蕴着宇宙的至理，万分引他的注意力。

    “别装死！说！”

    死……

    [中原中也]很明显意识到了，同位总该有共同，那么，这两个同位是不是也有共同。再一想到，某个转变节前后他几乎判若两人的变化。

    他平静来，放了衣领，“你是不是打算去死了？”

    两人距离够近，所以[中原中也]很清楚地看见了[太宰治]不自然地转动了一球，还有那一瞬间紊的呼。

    这些变化微乎其微，如果不是他问问题后观察仔细，说不定就忽略了这些异常。那些失态更像是时间控制肌后神经的暂时失控现象。

    [中原中也]后退一步，让中间的位置空来，两人面对面，[太宰治]正经危坐，[中原中也]站得笔直。

    此刻，[中原中也]才是审判的人，而[太宰治]则是犯人。

    “所以你果然打算这样？”

    得到的回答是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