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名单上的人，只要现在在横滨，那就逃不两人的合作。

    林森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碰见站在离门最近的两人，听到安室透的问题，顺回答了。

    费奥多尔把日记摊开递到他的面前，“看这里，他已经写了合作者。”

    泪的他满脸都是，他的神充满了惊惧。

    “但是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阿赖耶认为你的信念比那些人更定，更不容移改。”

    太宰治沉默，他知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个人已经被恐惧吓破了胆。幸运的是，这个人只是害怕重复的死亡折磨，并不打算叛变人类。

    “因为阿赖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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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安室透注意到他的睛在看向自己的时候，闪过淡淡的光泽，“虽然你看不见，但是命运更垂青你。”

    太宰治打开了终端，把之前那些人的录音发送给了林森，然后联系上白银之王，让这个人的话语传过去。

    “这就是回不来的意思吗？”他的声音涩。“因为只要踏上那个战场，神就会逐渐崩坏？”

    很难想象他们也曾经为了这个世界而舍生忘死。

    他好像预料到自己的结局会失败一样，在他们登门造访时，既没有躲藏，也没有消灭证据，而是从容的、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

    无论是藏在地，还是海里、山上，甚至凭借着特殊的异能力躲藏起来，也抵不过两人依靠着细碎的线索，三言两语间就推测来了。

    “果然瞒不过你们。”

    “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他环顾一圈周围的人，“层也有你们的人吧？论权利，选他们更有效吧，但是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接来，两人行动迅速，直抵目标。

    “遗言吗？”他的嘴角上扬，笑得不像人类。

    常言睛是心灵的窗。而此刻，太宰治从那双睛里看见的，只有狂和破碎的理智，不见人类的挣扎。

    完全异化的思想。

    “你是最没救的一个。”太宰治盯了一会儿他的睛说。

    太宰治迅速扫过，然后啪的一合上本，“那就走吧，速战速决。”

    从终端那边传过来的话，让安室透看见了一个人最终的崩坏。

脆死去，要么幸福活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选一个……”

    直到此刻，他也没有一关于叛离人类阵营的犹豫，言语间充斥着对改人类这一族行为的推崇。

    前的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怕死之人，不，还是有一不普通的，他在死亡中持到了现在。

    直到他们找到了最重量级的一个成员，也是这批背叛者的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