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应灯没有亮起。

    怎么回事？

    南羽再次重重跺脚。

    脚用力过猛踩空，她整个人朝台阶扑去。

    但没和台阶亲密接，有人抱住了她。

    抱着她一步步走上台阶。

    应灯依旧没有亮起，南羽微微歪，目光迷离的盯着抱着她的人。

    “男朋友？”

    褚幽不理会女人在他上摸来摸去的小手，他每一步走得艰难吃力，闻言冷哼，“不然？”

    她搂上他脖，将脸颊贴在他脖颈蹭了蹭，满足喃喃，“褚幽。”

    褚幽能受到女朋友这一刻亲昵到极致的依赖，就像那些没断的小兽依赖它们的妈妈，他的抿了抿，万分不愿地答：“嗯。”

    “真开心。”她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真开心有你。”

    她不在乎他是不是人，也不在乎他靠近她是于什么目的，她只想在归家时有一个人陪她在冷风黑夜中，只想夜晚惊醒翻时，四周不是寂寂的好似只有她存在。

    褚幽的就脚步一顿。

    她已经喂了他两滴血。

    还差一滴，再有一滴，她就会变成他的新娘。

    南羽窝在他怀里，中时不时喃喃，但她声音糊，褚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她醉得厉害，浑都是酒气和那些陌生男人的气味，难闻的很，褚幽冷着脸把她扔浴缸里，打算把人洗刷一遍。

    “别离开我。”她双手扒拉着他脖，他刚把她的手掰开，她立刻又抱住他的胳膊，后来更是抱住他的腰，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了，中不停喃喃：“别离开我。”

    女朋友对他的沉。

    上一个非人存在，她知自己将会是什么场吗？

    褚幽眸光幽沉。看在人类如此他依赖他的份上，真到了那时候，他会让她自己选择……

    人类女朋友的脸颊在他蹭了蹭，呢喃着又唤，“妈妈，求你了，别离开我。”

    声音脆弱又破碎，就像是砸落在地面渍，一刻四散零落不成形。

    妈妈？

    褚幽缓缓咀嚼这两个字，又低去看自己。

    他很确定，人类妈妈的特并没有现在他的。

    所以她，是怎么把他认作妈妈的？他看起来很像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