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

    南羽闻言低笑，蹭他耳廓上那一层浅浅的绒：“好，大。腰也好，有人鱼线，嗯，还有，你好翘哦。”

    她像个小氓，夸的极为鄙，可她声音好听，甜甜的像撒，褚幽被她夸的耳朵泛红。

    他提醒：“吃饭。”

    南羽不满，咬他鼻尖：“我还没夸完呢。”

    褚幽把她放在餐桌旁的椅上，“岁数呢，我看起来比你大很多，你也喜？”

    南羽手支在桌上，歪打量褚幽。

    褚幽多大了呢？

    他原形妖邪，活了有几百年？几千年？或是几万年？

    他这样的年龄，人类在他中如蝼蚁，她陪伴他的这时间，他以后再回首，或许就是过云烟。

    没人会想和一只蚂蚁结婚，相对而言，蚂蚁也不会想要和人结婚。

    褚幽是人们中的妖邪，南羽是妖邪中的蚂蚁。

    可她一只蚂蚁，就是想要和褚幽在一起。

    她在褚幽离开之前捧住他的脸颊，“褚幽，我从不在乎你的年龄，我只在乎你是不是陪着我。有生之年，我希望有你陪伴，在这个房里，一日三餐有你有我。”

    窗外“咔嚓”一声，雷声响起。

    南羽隐约看到褚幽的嘴在动，像是说了什么，可雷声吓得她一个哆嗦，什么也没听清。

    天气预报很准确，说有大雨，这早饭还没开吃，已经电闪雷鸣大雨倾。

    南羽记得清楚，那天她推开母亲的卧室，也是这样一个电闪雷鸣的时候。

    只不过那时的她无助惊恐，电闪雷鸣仿若噩梦。

    如今粥小菜布满一桌，气袅袅升腾，边人帮她剥虾布筷，电闪雷鸣就成了无需在意的背景音。

    “褚幽。”她突然说：“我们结婚吧。”

    炼妖阵要修补好需要一年时间。

    南羽无法预知结果，但不是她死还是褚幽死，他们之间可能就只有一年的时间。

    褚幽顿了顿，“好。”

    南羽听着他语气有不太开心，她皱眉，“怎么，你不愿？”

    褚幽：“戒指和婚纱还没买好。”

    “用不着这些。”

    褚幽不是人，他连份证也没有，结婚证不能领，婚礼和婚戒更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