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都是暮央留的。

    在暮央恨带怨的声音中，佟佳算是明白过来，对方的一生就是个大写的悲。

    暮央作为一条人鱼，喜上了一个以打渔为生的人类，对方夸她漂亮，被她迷的神魂颠倒，说要和她永远在一起，一生一世夫妻。

    她陷无脑恋中，抛弃家族和对方私奔。

    结果没多久，对方把她挖心剖珠，还怕她报复，将她永久封印，使得她不仅不能魂归故里，更不能转世投胎。

    “我只是想回家乡啊。”暮央哭哭啼啼，悲戚的声音令闻者落泪，“我那么喜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还让我永远都不能魂归故里，我好想念我的家人们，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他们的话，不该相信人类的言巧语。”

    佟佳安静的听完故事，依旧没能得到半关于暮饫的线索。

    真是奇了怪了，她再次问对方：“你这不认识一条叫暮饫的人鱼？”

    暮央茫然地摇，“不认识，海中有无数人鱼，你中的暮饫或许和我一样是人鱼，但我们不一定相互认识。”

    佟佳惊讶：“人鱼有很多？”

    她以为暮饫就是个很稀奇独特的存在，而且对方被郑家奉为“海神”，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批发的那。

    她困惑：“你们人鱼都会在特定环境变形吗？”

    暮央茫然，没听懂佟佳的变形是什么：“鱼尾变双吗？从前我是可以变成双，但人鱼的鱼尾变成双很痛苦，我为了他……”

    她又要叙说自己为了那个负心汉付的那些痛苦往事，佟佳及时打断她，“变成，或者是变成肩上了两鱼鳍的看起来很厉害的人鱼？你肩膀上怎么没有鱼鳍？”

    暮央的脸“唰”地变了，她的脸一直很苍白，说话时候总是柔柔弱弱的，看起来像个被伤害的无完肤脆弱不堪的人鱼。

    但佟佳一直盯着她，没放过她在听到刚刚那番话时脸上的惊惧害怕。

    “怎么，你们人鱼不能变形吗？”

    暮央缓缓垂，柔弱地篡着自己的裙摆，“我以前也可以，可是现在，我只希望自己能魂归故里。”

    她说完，缓缓抬起轻声问佟佳：“我的同类，你在哪里见到的？你既然认识我的同类，想必也能同我，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佟佳后退两步，将壶抬起对准暮央。也是这一瞬间，门外的风雪再次狂啸袭向佟佳。

    辣椒要比蚊虫雾剂杀伤力更大，佟佳也没能幸免，好在门被顺利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