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僵着一动也不敢动，她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对方那摇摇开的细带，对方碰瓷……

    佟佳迫自己不想，镇定地问他：“寂无之地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暮饫的手劲虽然轻柔地在帮她拭发，但目光却盯着她脖颈间的白腻，后脖颈的绒细细弱弱的很可，他的手指若有若无的蹭过，那些小小的绒瞬间就立了起来。

    像是有意识在迎接他。

    暮饫的手指再次轻轻蹭过去，和这些小绒一一打招呼。

    中则回答佟佳的话，“你去过。”

    南羽茫然：“我去过？”

    暮饫：“那座灯塔，是我为自己的新娘筑的巢。”

    他不等佳回应，又说：“但有人类踏足过，那里已经被我推翻重新修建。”

    他微微弯腰，将搁在她的肩膀上，“新的巢很快就能筑好。”

    佟佳因为他的亲昵被吓得连呼也快没了，她结结问：“那，那座小岛就是寂无之地？”

    “一分是。”暮饫：“另外一分不是。”

    佟佳懂了，沙滩包括悬崖上的森林都是暮饫不能踏足的地方，想必都不属于寂无之地。

    暮饫能去的只有灯塔。

    但灯塔是真正的寂无之地吗？

    佟佳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我想去你每天居住的寂无之地看看。”

    暮饫没有回答，他亲吻她的手指，亲吻她的掌心，眸光炙而又虔诚。

    手心里的腻把佳吓一，她忙收回手。

    暮饫缓缓直起，眸光里却闪过一丝晦暗，“你不喜这张脸。”

    他笃定的声音里隐约透一丝委屈与难过。

    佟佳察觉到了他这一刻的绪变化，他的手指不再碰蹭，而是规规矩矩地抓着巾帮她发。

    刚刚他蹭的时候，她手足无措好希望他正经发。但现在他这样规矩，她心却不太舒坦。

    “你呢？”她垂，从落地窗的影影绰绰的倒映中盯着后的大男人，“你里郑明是什么，他是你的一分吗？”

    “不是。”暮饫的五官在这一刻冷冽，他声音沉沉地，夹裹几分萧杀之意，“他不是我，也不是我的一分，他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