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伸手，摸上佟佳的脑袋，“人类的目光看待这事会觉得复杂，但人的思维，一切就很简单了，乖，别想那么多。”

    万事万遵循自己的规则运行，才不会被天抹杀，曾经的鲛人一族就是因为太悍又太肆无忌惮，才会灭绝的那么迅速。

    佟佳的一动不动，脖上像是了个不会动的摆件，保持这姿势任他摸。

    “我现在这么黑，你看着不觉得别扭？”

    “那片珊瑚有毒，不过毒很快就会散掉，用不了一周你就能恢复正常的肤颜。”郑明有暮饫的记忆，自然对那片珊瑚海的特质一清二楚。

    “我去找另一半鲛皇骨了。”佟佳有难过地喃喃：“那片珊瑚海那么漂亮，发各颜的光芒，我以为鲛皇骨落在了里面，才能让珊瑚海发这光芒。”

    郑明失笑，“鲛皇骨没有这能力。”

    佟佳微微仰起，有些不忿，又有些不服气：“那它有什么能力？它那么厉害，连让珊瑚发光也不到？”

    她声音蛮，更像是在无理取闹。

    郑明被她嗔的眉引，眸里全是笑意，“鲛皇骨没法让珊瑚发光。”

    佟佳皱眉：“但它让你了鱼鳞并发了金的光芒。”

    话落，她好奇地伸手去戳他胳膊上的鱼鳞，“鲛皇骨是怎么你的？你把它一一吃去的？还是直接在你上？”

    “鲛皇骨有属于自己的意志。”郑明：“它能被动，鲛骨听着像骨，其实不是。”

    他被佟佳艳模样引，微微倾，想要去亲吻她的眉。

    佟佳意识地侧，他的从她边划过，落在她耳侧。

    两人刚刚酿的暧昧甜如冒着七彩泡泡的气氛在瞬间僵滞，就像是彩虹泡泡被光戳破，支离破碎什么也不剩。

    “你很嫌弃我。”郑明保持这样的姿势，幽幽的声音落于她的耳畔，他克制着心那些极端的嫉妒与疯狂，“你还想要用鲛骨把它变成暮饫，可明明我就是暮饫。

    佟佳抿，沉默。

    她垂，不知自己该怎么回应郑明的控诉。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郑明却像压抑许久，咄咄问她，“是个让你绞尽脑想要摆脱的陌生东西？”

    佟佳微微抿起的一直闭着，

    她甚至连敷衍的回应也没有。

    这令郑明压抑的那些绪如同火山般堆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