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立刻把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放好。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去解她衣服，指尖现尖刺般的藤蔓刺，轻轻划拉，她背的衣服一分为二。

    结痂好好的没有裂开，但她喊疼，声音都快要哭了，一定特别疼。

    他粝的指腹上现浅绿细微绒，这些绒渗绿的，被他轻轻涂抹在江月雯的伤及周围。

    江月雯虽然趴在床上，但嘴没停，她慨，“藤姬，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太厉害太厉害啦。像神话传说里的大妖怪，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吗？你为什么可以成？”

    “你一直在人类世界生活吗？你有多大？一千年？还是一万年？这里是你的家吗？布置的好漂亮。”

    “藤姬，你不会说话，是不是因为你本的是树的缘故，你不会写字难不成因为你是文盲吗？以后我教你写字吧。”

    她兴奋又激昂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变成了极为隐忍的低哼声，不像痛苦的哼哼，倒像是从尖里反复缱绻萦绕的声音，弱难耐，柔无助……

    她猛地伸手，住藤姬的手腕。

    “别，别再碰了。”

    弱的声音如裹了一层津津的香汗在黏腻乞求。

    藤姬被她握着手腕，果然不再碰。

    他照料她这么多日，对她背肌肤的了若指掌，太清楚她为什么会发这样的声音。

    在那些人类的记忆里，她这样的反应是在求偶。

    照人类方式，他应该继续，并且要很迅猛。

    这念令他此刻的极不舒适，有些地方在疯狂尖啸，有些地方僵如铁石，有些地方突突狂，一无形的四分五裂。

    但他抿着，任后枝蔓绿叶疯狂滋，也没一步动作。

    他真正的还没搭建好，他要在里和小姑娘行“吞噬仪式”，他不需要人类的这虚于表面的方式。

    江月雯抓着他的手腕，直到狂的心渐渐平稳来，她才无声一气，平缓自己的心绪。她将他宽厚的手掌拉近，把自己的一侧脸颊贴在他的手掌上，受上面玉般的沁凉。

    “藤姬，你是靠人存活吗？”

    她想，这句话不问来，她就算再激他，心也始终像压着一块石，沉甸甸地会令她不过气，更不能坦然面对他。

    不是或不是，她都需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