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一笑，“细妹，谢生都亲自打电话给秦公馆了，你整个寒假都呆在京城，不是去他家过年，难要在外面一个人过？”

    不能离开太久，未免那些千金小们觉得她心里有鬼。

    “秦佳苒！”

    对方咽了咽，有些言又止，“听爸爸和爷爷说，你今年在京城谢家过年？”

    “啪”电话挂断。

    秦佳苒：“我真有事。”

    秦家泽压着嗓，拿大哥的威严，低声训斥：“你现在翅膀了，要飞了？苒苒，你知不知你能留在谢生边全是因为你是秦家人！你若是个无名小卒，你能认识谢生？阿彤的事，我都不说你，是她先对不起你，但你事不要太绝，是秦家把你养这么好，你不要吃秦家的饭砸秦家的锅。”

    秦佳苒气到双发红，泪不争气地来，“大哥，你说话凭良心好不好，你以为我想姓秦？我妈妈死的时候，爸爸看过她一吗？是他风成，酒后迫我妈妈，才生我这个野，我这个私生女。若不是要把我接到秦家，我就是饿死掉了，也没人我。你当初和太太合伙要把我送上黄董的床，你怎么不说多亏因为我是秦家人。”

    “细妹，好好地怎么又提这些陈年——”

    秦佳苒声音越发冰凉，冷透了，雪亮的睛也逐渐化成一把匕首，凝视着窗外的幽幽夜。

    对方没料到她拒绝得这么脆，急脚，“苒苒！”

    “细妹，你现在得闲吗？大哥有事要与你商量。”

    秦家泽的格古板刚愎，若非迫不得已，是不会来求到这个连他自己都看轻看扁的细妹上。

    秦佳苒急促起伏，狠狠抹了一把泪，去洗手间补妆，这才慢吞吞地往偏厅走。

    “什么事？”她了一气，还没有从之前一个战场缓过来，跟着就被迫另一个战场。

    “你让我帮你找他拿钱？”

    秦佳苒把手机从耳边拿到前，看了，来电显示是秦家泽。从来都对她不闻不问的人，给她打电话？

    “我现在很忙，大哥，先挂了。”

来电话的是谁，就接通，“喂”

    秦佳苒觉得烦，声音也放冷：“大哥，到底是什么事。”

    “不是大事。细妹，我给谢生递了一份项目书，很不错的一个投资，对谢生来说也不是多大的数，但对秦家确实很重要，细妹，谢生这么你，只要你开，他肯定乐意卖这个人。有你事先跟他打招呼，我过几天来京，一切就到渠成。”

    “抱歉，我不到。谢先生也不会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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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京城，但不是来这里过年，我来这里上画画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