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静静地看向另一边。

    三个人顺着他的神看去，看见一扇被锁住的木门。

    从木门的门里不停渗粘稠的、蠕动的，尤为诡异。

    特几乎是立刻认这扇门。

    它曾经反复现在受到神纵的修的梦境里，蛊惑修解开锁。

    而贝卡斯从惨死在门、仍然在徘徊的厉鬼那得知，

    一旦这扇门被打开，那些来自宇宙另一边的、古老而污秽的神就会被放地球。

    “红衣祭司？”特低声说，看向凯恩。

    凯恩冲他微微一笑，像是不言而喻的肯定。

    “你到底是什么？”麦考夫问。

    凯恩回答：“我的能力是把故事变成现实，由门的古老的神祇赋予，我会让它们降临到地球上。”

    “然后呢？这对人类有什么好？”麦考夫追问。

    凯恩微笑着说：“为什么一定会有好？福尔斯先生。人类，哦…不止人类，每个都能闻到自己灭绝的味。十年后，也许更短，人类将只是古神的嗣睡前的枕边故事，一个神话，仅此而已。”

    特问：“你也是人类，你有什么仇大恨要毁灭整个族？”

    凯恩摇摇，“仇恨？完全没有。我只是在无法反抗的力量面前了能让同胞们获得最轻松结局的事，旧日支者是人类无法抵抗的，与其受尽折磨的无效反抗，不如坦然接受结局，反正……任何一个化的尽都是灭绝，人类也不特殊。”

    “但你会活到最后。”麦考夫戳穿，“你会成为它们的一员，是不是？无论你说多少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