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他选择相信的，是未来的那个琴酒。

    “除了你，其他人缺失了一年左右的记忆？”fbi问。

    “还有我的同期复活了。不止hiro，还有你上次见过的松田和萩原，以及我们警校时期的班。”降谷零，“而且我觉他们都不太正常——松田傲得不正常，尤其是面对萩原的时候；萩原好像对行善积德有什么执念，天天劝人多好事别犯罪；班……在当警视厅红娘。”

    “……”赤井秀一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fbi，就算组织覆灭了，但这并不代表所有事都结束了。”降谷零神平淡而灰暗。

    “怎么？”赤井秀一的神锐利起来。

    “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认同这件事之前，你和工藤是怎么看我的。”

    赤井秀一沉默了，降谷零将“拉fbi总好过一个倒霉”的观念贯彻到底，继续说：“想必你的fbi同僚都在为了组织焦心，而他们可没有一个虚拟世界的系统实验和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工智能——所以我们得在他们面前造一个黑衣组织，免得引起更大的麻烦，譬如把你丢给心理医生。”

    是的，公安先生并没有放弃建立网站白嫖fbi写同人文的想法。

    赤井秀一：……

    “把工藤叫醒，讨论案吧。”

    半小时后，降谷零将两杯咖啡、一杯果、两份致的三明治和一份糙的面包夹生菜火依次放在餐桌上，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很有自知之明地选择了属于自己的早餐。

    餐桌上，一片沉默，因为就在降谷零早餐的时间里，赤井秀一费十分钟举证说服工藤新一相信黑衣组织的覆灭，而工藤新一在剩的二十分钟，默默消化着三个事实：

    其一，黑衣组织被铲除了，但他和几乎所有人的记忆都缺失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