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分钟后，赤井秀一把琴酒拉了群聊。

    “应该是‘观鱼室’的钥匙扣纪念品。”人工智能回答。

    工藤新一：？

    赤井秀一都说过npc变成琴酒本人了，工藤新一当然不可能自己跑过去问，于是侦探选择在新建的三人群聊里赤井秀一，把琴酒现的事告诉他。

    还好没去应聘，不然梅开二度。

    “欧文，这是怎么回事？”他躲在街角，低声问。

    工藤新一：……

    “我去问？”工藤新一难以置信。

    “实在是太了不起了。”工藤新一说，“我能看看杉上小的工位吗？”

    但他还是照了，简单与接待他的青年客两句，便离开公司。

    “日本第一个现代化族馆，1882年建成，在东京的上野公园。由两个槽和两排玻璃观鱼窗组成，对比你们生活的年代的族馆，‘观鱼室’十分简陋。”

    “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工藤新一捧着杯，掩饰住底的惊讶，“您的意思是，杉上小在这样的大环境，不会消费场所，持自己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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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可以等赤井先生去问。”

    走约二百米后，就见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在公司门，银发男人推开车门，大步走警车。

    “据我的数据来看，没有。”欧文回答，“但数据有限，无法确定结论是否正确。”

    他还想再向其他社员些话，却被欧文的声音打断：“工藤先生，请赶快离开这家公司。”

    “你自己去问黑泽先生。”

    的确，杉上麻衣的工位十分简约朴素，桌上整齐地放着绘图工、参考书等工，找不到奢侈品的影，对比周遭名牌傍的社员，简直不像是八九十年代的人。

    “杉上小桌上的海豚钥匙扣，欧文你能查到吗？”名侦探走在街上，分析着获得的报，问人工智能。

    往好想，至少琴酒穿的是西装，没穿番巡警的制服。

    “杉上小去过那里吗？”

    “观鱼室？”

    与其他同事不一样，杉上小是我见过最朴实、踏实的人，她或许没有‘生来就该从事广告设计’这样的才华，但她会认真地理与甲方之间的关系，和甲方沟通，对待工作也认真——我不是说班之后去消费不好，毕竟现在大家都这样，我只是觉得她这样踏实的人十分难能可贵。”

    “可以的，这边请。”

    「洗钱公司。」琴酒惜字如金，但秒回。

    工藤新一：……

    桌角摆着一枚海豚钥匙扣，侦探多看了那枚没挂钥匙的钥匙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