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愿承认，但与小修的记忆合后，他莫名生古怪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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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选了一辆通漆黑的小车，修罗跨坐去，不自在地皱起眉。

    修罗：“闭嘴。”

    099：“好善良。”

    白霜行笑个不停，偏过去，和季风临低声说话。

    它觉得有意思来着。

    “前辈。”

    小修瞟他一，儿惊异的神。

    被邪神的力量洗去记忆、成为系统后，生前的一切于它都像雾里看，朦朦胧胧。

    仿佛在他充斥杀戮与孤单的童年时期，曾经真的受过他人陪伴，被小心翼翼珍过一般。

    在男孩张生涩的控，小车慢慢开始移动。

    修罗说：“再来一次？”

    不过……修罗显然对这场游戏不兴趣，时间来到尽，理所当然应该离开。

    小修竭力阻挡，江绵负隅顽抗，沈婵乐得像刚生吃了一斤小孩。

    099由衷惊叹：“动了动了！”

他们一行人只玩就行，对分组并不在乎，于是白霜行和季风临、江绵和秦梦蝶、光明神和沈婵成了队友，至于他，带着小修和手里的刀。

    直到离开那场白夜，它才渐渐拥有了存在的实，学着重新接世上的事。

    修罗端正坐好，把掌控方向盘的重任给小修。

    他的表依旧不咸不淡，懒散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前：“不想试试握方向盘？”

    099的愕然只多不少，呆愣许久。

    099开心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所以才叫碰碰车。”

    修罗刀里的灵魂仰起。

    “你在刀里待了这么久，多少能幻化两只手吧。”

    修罗：……

    蓦地，它听见青年冷声开：“要不——”

    他个，坐在车有限的空间里，不得不屈起双，显得有儿委屈。

    沈婵和光明神女的小车一骑绝尘，如同开大杀的旋风陀螺，把碰碰车玩了横扫千军之势。

    修罗眸淡淡。

    不知不觉一局终了，099看得意犹未尽，呆了一：“结束了？”

    “哇。”

    活了这么多年，他、099和小修却都宛如白纸，想想有些可悲，好在，他们正在被染上斑斓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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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9安安静静没再说话，空气里沉寂几秒。

    话音方落，车尾就被光明神狠狠撞击，猛然晃。

    很奇怪的受，像梦，悄无声息把心填满，并不让他讨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