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各神明鬼怪，一共是五名。

    “要想亲验都市传说，就必须亲看到信封里的容吧。”

    白霜行说：“但我们这儿只有五人，无论如何，凑不七个。”

    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着对策，耳边传来叮咚脆响。

    【第四则都市传说已现。】

    来了。

    白霜行暂时收回思绪，四打量。

    这会儿雾散去，街回归原本的模样。

    路灯在暗夜里勾连一条通明大，在不远公园的椅上，她找到一张信纸。

    信封之上一片空白，没有寄信人收信人的任何资讯，似是被随意丢弃在此地的垃圾。

    不知为什么，边的江绵死死凝视信封，苍白嘴抿成一条小小直线。

    白霜行发现她的异样神态：“怎么了？”

    江绵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耳朵摇摇脑袋。

    光明神女轻笑：“这孩大概是饿了。”

    沈婵一愣：“饿？”

    鬼魂不是不需要吗？

    “准来说，是有儿发馋。”

    光明神了女孩绵的耳朵，笑意渐：“厉鬼要想获得力量，最便捷的途径，是吞噬其它鬼魂。比如修罗刀，里面不就合了亿万恶灵的气息么。”

    “之前的厉鬼实力不弱，和绵绵在同等级档次，至于信封里的这位……”

    光明神若有所思：“照都市传说的阐述，在整座城市里，分布有千千万万张信封——也就是说，信封里厉鬼的力量，被削减成了千万分之一。”

    对付普通人，这千万分之一的怨气已经足够；但在江绵看来，本应与她同平的对手实力锐减，缩成了无比弱小的魂魄。

    用厉鬼的视角来说，这样的魂魄，无异于补充力量的小零。

    “嗯……”

    白霜行明白了：“这样吧。”

    她说：“我们去列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