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温妍转向那个一直站在后方，一言不发的男人。

    「你们还害死了我姊姊……」

    「你说过你会让我自己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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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字一句咬牙：「我以为你是永远不会伤害我的那个人。结果你是第一个欺负我的人。」

    他们终于明白——他们用欺瞒哄骗构建而成的谎言，压垮了温妍的全世界。

    「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我真的对你动过心。」沉奕一句话都说不来，底一片死灰。

    「你把我姊姊还给我……。」

    砰！温妍颤抖着对准沉奕的膛开枪，沉奕闷哼一声跪地，底是痛苦与绝望。

    「你知我有多相信你吗？」

    「你们我忘记，你们眠我，你们压着我上床，说我很乖、很好……」

    砰——！弹穿透江迟，他形一晃，却一声不吭，仅仅是抿着看着她。

    这些话，像一把枪，打穿的不只是男人们的，而是那曾经过他们的自己。

    「你们我，还要我笑得温柔、叫得甜……」

    她走上前，站在他面前。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凝滞。

    温妍整个人崩溃地扑倒在地，颤抖着痛哭声。

    温妍颤抖着将枪抵上江迟。「是你教我的，对付敌人要毫不犹豫开枪。」

    五人或站或坐或跪围着她，没人再说一句话。

    「你们没有不一样。你只是更卑鄙，更无耻，更会作戏。」

    「妍妍……我从没想过伤你，我只是……」

    温妍举起手枪，江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他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陈锋沙哑：「我错了。全是我的错。」

    沉奕温和理的从容早已消失，底只有慌、懊悔和心痛。

    砰！枪火光一闪，弹贯穿他肩膀，陈锋脚步一震，仍撑站立。

    「你什么都要掌控，不只是我的，还有我的心。」

    温妍哭了，边哭边骂：「你们每个人都说我，可你们从来没有问过我要不要这样的。」

    温妍转看向一旁的沉奕。他满脸惊惧，彷彿才刚明白这一切已经失控。

    江迟此刻没有了那副冷静的外壳，上沾了灰尘，目光暗沉得像淹没所有星光的潭。

    陈锋走上前，目光沉痛无言。他站定在温妍面前，低，像是迎接审判。

    每一声控诉，都是弹没有打的重量，都是温妍一寸寸活着吞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