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脯仍在快速起伏，脸颊泛红，颜明路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着，沉声问：“怎么了？”

    耳边是熟悉的低沉的声音，鼻尖是他上温和的令人安心的味，有淡淡的消毒味，渐渐被他散发的男气息掩盖。

    秦雨瞬间鼻酸。

    她哽咽：“我刚刚……遇到变态了！”

    颜明路面一沉，无措地握着她胳膊的手了，“发生什么了？”

    见她不说话，颜明路上打量着她，正要带着她在面前转一圈。

    秦雨忙摇摇，不好描述那个画面，难为：“那个变态……很恶心，我就是被吓到了。”

    面稍霁，颜明路问：“东正路吗？”

    他听刘义和宁中则说起过，那条街上有个癖，总在晚上来晃。

    偏偏那个旧街区没什么摄像，好几个被吓到的人报了警，最后也不了了之。

    秦雨茫然，“不知，在工行那条路上。”

    颜明路默了默，从工行那条路穿过去就是东正路背面，都是旧街区，那个人是惯犯了。

    秦雨想起前不久他的提醒，闷声：“我记住了，以后会注意的。”

    颜明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抬手蹭掉她角的泪珠，指尖温。

    有人要来，颜明路拉着她往旁边走了几步，“站这儿等我一。”

    视线模糊，秦雨只见他转了大厅，没两分钟，一个大清瘦、着白衣黑的男人越走越近，手上违和地拿着扫帚和拖把。

    秦雨抬起袖抹了把睛，看见他躬专注地清理门的狼藉。

    她又想笑又不好意思，要不是她，他现在应该正吃着泡面呢，还多亏他拉了她一把，不然这泡面就该倒她上了。

    没话找话：“你还没吃饭？”

    颜明路侧示意垃圾桶里的泡面，“还没来得及。”

    她又问：“怎么吃泡面？”

    他转看了她一，言简意赅：“饿。”

    秦雨讪讪一笑，忽地想起什么，“你等一。”丢这句话朝住院快步走去。

    颜明路轻叹一声，回到急诊门，那群人没散，反而还多了几个。等着接班的晚班急救车组也在人群中，不时声劝那个男人。

    男人一如既往地装死不作声，但只要有人上手碰他，他就开始疼得死去活来。来了几回后，再没人敢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