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去年哈雯导演的那场晚简直就是网上段集锦，全程那叫一个波澜不惊。

    这样一届平庸的晚都能赢过今年的冯式晚，很难不让人怀疑！

    “八九不离十了！”

    作为果山影业的大总，老对圈某些黑幕其实比江哲还清楚。

    只见他表面无奈的轻叹：

    “索福瑞的是独家生意，又不是真的凭技术吃饭，想要作假太容易了！”

    别以为收视率这数据有多么端，实际上统计过程简陋的让人难以置信。

    要知索福瑞在全国范围也不过才拥有579万余样本家。

    并且就这样本，还分布在全国各地大小城市。

    如此一来，每个地区分布的家数量少则一两百，多则也就一千多。

    然而索福瑞就是通过对这579万余家的收视状况行调查，推算一个影视剧收视率的……手段原始当真让人难以置信！

    因为索福瑞的样本家数量极小，所以扰收视率的作非常简单。

    比如2006年索福瑞在西安就只有300样本家，那么只要扰到其中10，就能影响当地3的收视率。

    故此想要让一剧在西安当地的收视率达到1，那么只要纵三个样本就可以了。

    并且照行业潜规则，人“购买”收视率的价格也极其低廉。

    一般来说，40块钱就能买到一集电视剧的“有效收视”。

    也就是说，只要120元就能在西安买到当地1的收视率。

    当然了，这120块钱是给样本家的钱，终端销售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并且现在买收视率的行几乎是一年一涨。

    比如2006年那会儿购买收视率还只需要2万一集，但今年就已经涨到了50万/集。

    最有意思的是这犯罪成本也极其低廉，最多罚款20万。

    所以各地的收视率贩卖机构，利几乎比贩毒还要暴利。

    导致如今圈能这门生意的，几乎都是有资质的相关机构了。

    不是各省电视台的关系，就是上面有关系直接搞定了索福瑞。

    也正是因为这一，即便圈频频有人建议用更先的科技手段，比如在电视机置收视统计件等办法来统计数据，但却央视索福瑞却依旧视若无睹。

    啧啧~科技的统计手段被原始人给打败了，这简直就是后现代幻主义！

    “这就都对上了！”

    与此同时，见老这么一说江哲当即眉皱的颔首：

    “我听说大衩对外聘导演办晚很有意见，不少台里面的老人都有看法，看来这就是他们的应对手段了！”

    不得不说，这招还真用。

    毕竟这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的手段看似无赖，可你偏偏拿它们没办法。

    如果不意外的话，冯晓刚不仅会是第一个外聘晚导演，也将是最后一个。

    当想到这一，江哲和老对视一后都忍不住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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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今年的晚收视率虽然创了新低，但在社会上的话题度却比往年多了。

    甚至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在背景墙上不停转圈的小彩旗都一夜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