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边说：“不来不放心，你稍等一，我刚好有事找你聊聊。”

    车乾，想了想，去将更衣室的门锁了。

    周瑞为了方便，将缠绕在衣袖里的小洒引，也放在桌上，小洒凝聚成了植保车的模样，和面对面。

    不过似乎在休眠，毫无反应，小洒放松了警惕，选择发呆。

    心积虑只为骂你一顿！

    周瑞从衣柜里换上指挥中心专门的蓝工作服，说：

    “上次‘二号化合’的事，你后来有再想过么？”

    车乾一愣，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老板，终于要开整了？”

    更衣室，周瑞慢条斯理的系扣，仰说：

    “我观察了一段时间，也查看了库斯所有的研究资料，得到的结论和灵枢生团队一致，基本可以确定‘二号化合’的安全，所以考虑允许自愿者，接受二号化合。”

    “附带的还有许多附属规则，比如法律、合同、健康兜底等问题，不过那些都是细节，这次只问问意向，你还愿意成为志愿者么？”

    车乾并未立刻回答，而是问：“您敲了么？”

    周瑞撇撇嘴：“我敲个，那是小分化合药剂不过差不多吧，总归是认真检测过。”

    用“察之”，周瑞心里补充。

    其实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工程学敲击”，就和“理之”一样，即便敲也是装装样，实际发挥作用的还是睛。

    车乾这次的很果断：“那我愿意我一直很好奇老到底什么状态，他一直将自己的思维能力的神乎其神的”

    “想好了？一旦成为受用者，可没有‘复原’的机会了，至少相当一段时间我们估计都没有‘复原’的技术。”

    车乾摇摇：“变为什么要复原我想好了”

    “行，我先和你谈谈意向，接来会有秘书找你谈你若是后悔，随时能取消”

    又不是真的拿公司人实验，都是自己人，哪怕车乾临到注前一分钟反悔，周瑞也会将他从手术台上放来。

    两人谈的时候，却没注意到另一边的桌上，两个智械生命也有些变化。

    小洒原本正在发呆，突然，旁边的“苏醒”了过来，外壳上现了led的笑脸。

    或者说，它一开始就在“装睡”。

    小洒对这个讨厌的家伙向来很警惕，立刻扭过自己的大珠，死死盯着。

    “笑着”伸展了自己的机械蛛，绕着小洒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