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难这是——”

    “没错，这是我的心脏。”

    耶若生的目光似乎透过了虚空，凌驾于一切之上。

    决定一切的，只有我的意志

    没有心的生可以存活吗？

    当然不行。

    但是耶若生，并不在普通的生范畴之，她当然可以。

    让阿赫斯成为神的关键不在堕神，而是安奈尔雷也就是耶若生本。

    “你既然调查了这么久怎么不调查清楚一呢？”耶若生并不在意说一切了。

    她将心脏重新丢回了阿赫斯的。

    “堕神之所以是堕神，一是因为她堕落了，二则是因为她的神与神格的缺失。”

    “这是规则。”

    “而我，是为了剥夺一切而生的，自我诞生起，一切的规则都由我说了算。”

    无论是杀戮。

    还是残忍。

    这是她的本，由混沌恶而生，纯粹的恶意。

    规则自然也全都改变了。

    只要耶若生想，可以瞬间继承一切，成为神祇更位面。

    在安奈尔雷，在这里，她的领域。

    决定一切的。

    “只有我的意志。”

    祂们不可描述。

    不可预测。

    不可忽视。

    会使人疯狂，是最等的生。

    只要宇宙永存，祂们便会永存。

    神祇，就是这样的生。

    在祂们形成之前，就已经备了一定的特征。

    路琪咬牙，割裂了突然冒来的手。

    “还想要挣扎？”

    耶若生觉得这不免过于无趣了：“我的心脏的用取决于我，它可以是成神的力量也可以是让人死亡的灾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