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有记载。”似乎是明白了艾尔莎想要说什么，斯坦因反驳。即便如此，他又焦躁地旋起了螺丝帽，他确实有无法理解的地方，就比如前这个少女，明明能获得永生，却拒绝把给他。

    “您需要的研究材料是一个活人，而非一个容。”看斯坦因的烦躁，艾尔莎特意放缓的语气中有诱惑力：“或许您可以用仪测量大脑和心脏的数据，但您要怎么去解读你完全不理解的事呢？”

    “你是要我囚禁你吗？”斯坦因轻轻眯了眯。

    “不是，人类是很脆弱的。”艾尔莎颜笑地维持冷静：“暴的手段只会过快地摧残灵魂，您也不想这么快就失去宝贵的研究材料吧？”

    “的确。”斯坦因少有地赞同：“以前被我绑在手术台上的人通常很快就求饶，持不了多久就濒临崩溃。你要比他们要好一些。”

    艾尔莎闭上了嘴，她不想追问那些人的落。

    “那么，这份勇气是因为大胆，还是因为无知？”斯坦因嘲讽地扬起嘴角：“还是两者都有？”

    斯坦因撤掉了抵住艾尔莎的手术刀，这让艾尔莎暗中松了气。

    “我可以暂时放你自由，但每周固定的这个时间，你要来我的房间协助实验。”斯坦因说：“这个协议将持续到你结束女仆份前。”

    “结束女仆份前？”

    “你过不了试用期的。”斯坦因恶劣地说：“你迟早是我的。”

    “我会成为正式的女仆的。”艾尔莎忍不住反驳他：“伊芙都夸我得很好。”

    “哦？那你今天怎么会到我的房间？”斯坦因拆穿她：“难不是被怪们骗来的吗？连基本的社关系都没有理好。”

    被斯坦因指社的问题让艾尔莎很不服气，“不需要您心。”艾尔莎继续嘴：“您该把我放开了！”

    斯坦因在椅背上揿钮，艾尔莎上的束缚悉数解开，她几乎是立刻就蹦了起来，这该死的椅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坐了。

    “记得我们的约定，”斯坦因冰冷的笑意：“在你完成作为实验材料的价值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契机＆针刺球

    “艾尔莎！”凌晨时分，得知消息的伊芙闯了门。

    她拉着艾尔莎打量了好几遍，见艾尔莎全完整，没有可疑的，被替换成机械的迹象。一直提心吊胆的伊芙终于能舒了气：“我外采购才回来，就听说你未经许可了斯坦因少爷的房间！”

    “别担心，”见她是真的关心自己，艾尔莎的心涌动起一：“斯坦因少爷没有对我什么。”

    “本来想着周末营业才结束，今天就应该让你好好休息，所以就没有来打扰你。没想到居然会这样的事。”伊芙坐到艾尔莎的床榻旁，语气愧疚：“是我疏忽了，只有正式女仆才能拿到宅邸里的所有钥匙，我本来打算那个时候再提醒你，宅邸里有三大不能的地方。”

    “我不会再跑了……”艾尔莎允诺，想了想她加上了一句：“也不会再随便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