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才肯答应呢？”

    “她好像要哭了。”舞女凑近狄的耳边：“真可怜，我的心都要碎了。”

    “真的吗？”狄一边手把玩她的发尾，一边作势要抚上舞女耸的：“让我确认一。”

    舞女调笑着拍掉他的手，他们旁若无人地调，仿佛不明所以的艾尔莎是空气。

    艾尔莎看着他们的脸越来越接近，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是金属的咬合声。

    艾尔莎睁大，她看到舞娘侧过来的半边脸，因为咧开的狰狞大嘴变了形，暴非人的利齿，而她咬住的也并非狄的脖，而是一把闪闪发亮的银匕首。

    狄的声音还如人般温柔，“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甜心。”他低注视着舞娘近在咫尺的面容，用空余的手扣住了舞娘的脖颈和，让她无法再次张开嘴。

    狄放开被衔在嘴里的匕首，飞快地从腰间摸新的利刃。“艾尔莎，”他甚至还有闲心招呼她：“这是个好机会，你要好好看清楚猎人是怎么工作的。”

    他将利刃送了舞娘的脖颈，绿的血涌来。舞娘疯狂地挣扎，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青在手背和手臂浮现，但狄岿然不动，他缓慢又定匕首，直到刀刃完全没肌肤。

    人类的肤从舞娘上脱落，就像是丽莎曾看到过的昆虫蜕，褐的成虫从白的茧中钻。

    狄踹开了挥舞着细肢的怪，它趴在地上翻过，八足将硕大的肚支撑起来，怪的原貌是一只型蜘蛛，但有一张没有五官的人脸。

    “该死！”蜘蛛吐人言，还是舞娘那媚的声音：“你是怎么发现的！”

    艾尔莎早就看呆了，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坐在了地上，得不受控制。

    而狄挡在了她前，左右两只手各持一把匕首。

    “看着它，艾尔莎，别闭。”

    狄的声音还是那么散漫，语气却冷了来：“这是怪人面蛛，一般生活在沼泽地带，但它在产卵前会需要大量的，所以才会村。”

    “她、她会说话……”

    “当然，她会伪装和欺诈呢，语言可是她的武，要是你见过她非凡的舞姿，就知她扮演的舞女多好。”

    “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人面蛛追问。

    “这个嘛，简单的。”狄了狡黠的微笑：“通过赌注。”

    混在舞娘群中的人面蛛将自己伪装得很好，所以狄用赌注稍微诈了一她们：“真正的舞娘都在盯着金币，只有你在忌惮银匕首，意识的反应最难作假。”

    “我想要你的血，猎人！”人面蛛在戒备，也在犹豫：“只要再来营养我就可以生产了，你给我一杯血，我就让你们安全离开。”

    “很多怪都向我提过这个要求，但我又不是实现愿望的灯神。”狄耸耸肩：“更不可能帮你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