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着修复好的手臂，公爵打开屉，将一本笔记本递给了斯坦因。斯坦因翻开老旧的封面，页写着手稿主人的名字，是个意想不到的名字——查尔斯。

    “这是查尔斯的手稿？”斯坦因的中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芒：“怎么会在这？”

    “你父亲寄放在我这了，我觉得是时候还给你了。”

    斯坦因翻开手稿，里面记载着查尔斯研究的灵魂置换手术的实验记录。

    但这手稿并不完整，后几页被撕毁了。

    公爵怀念的神：“当时，他和我约定好，要完成这项伟大的灵魂实验，但实验还未结果，他就因病去世了……”

    “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绝的人，如果他还在的话，一定能将人类的灵魂从短暂的□□中解放来。”公爵遗憾地叹息：“到我手上时，手稿只有前半分，要是能有完整的容，对你的研究应该会起很大的作用。”

    斯坦因一目十行地扫过查尔斯的笔记，虽然他想立刻关起门来研读所有的容。可还有令他不解的事：“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斯坦因，你的实验度怎么样？”公爵微笑：“据我所知，一直止步不前？”

    斯坦因抿起：“程……”

    “太慢了，”公爵竖起手，打断他，“对你这样单纯的孩来说，从零开始学习人类的灵魂，果然还是有勉。”他的里划过异，“但这并不怪你，人类本来就是这世上最复杂的生。”

    “总在门外徘徊可不行，”公爵摊开手：“想要寻求真理，就得跨越一切障碍去拥抱它。”

    斯坦因察觉到公爵话中有话，他的神如手术刀般锐利：“什么意思？”

    “我希望，”公爵平静地说：“你能够照上面的记录，对我行灵魂置换手术。”

    这个“希望”委实超了斯坦因的预料，他微微怔楞，缓缓皱起眉。

    “这项手术没有可靠的实验数据，也没有被证实的成果案例。”他斩钉截铁：“凭借我现在对灵魂的认知程度，你几乎百分百会死亡。”

    “呵呵，”公爵没有退缩也没有恐惧：“我知。”

    “那为什么还这样的决定？”

    “我的生命力正在消亡，机械可以减缓，却不能终止这趟通向死亡的旅途。”公爵一向明亮的目光黯淡了：“就让最后这生命，成为实验的垫脚石好了。”

    “我知，查尔斯定的规矩，灵魂实验除非有自愿者，否则不可以在活上应用，你一直没有打破这条规定，才会停滞不前。”公爵双手叉置于桌前，像是谈判的模样，放上筹码桌的却是自己的生死：“现在，你有志愿者了。”

    桌上的台灯照在沉默不语的斯塔因上。那张总是冷冰冰的俊脸一边沐浴在黄中，一边藏在光线无法及的影中。

    “你是认真的吗？公爵。”

    “当然。”公爵温和地说：“这不是很难得的机会吗？斯坦因，查尔斯设计你的初衷，不也是为了让不被困扰的你，能够更客观地推实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