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对。”

    斯坦因没有回答，琥珀般的眸半明半暗。

    舞会这天，斯坦因现在了他从不现的宴会上。

    即便隔着拥挤的人，他也能准确地锁定艾尔莎的影，他看着她和各舞伴舞，看着他们在结束时，亲吻她的脸颊，斯坦因的眸越来越幽，毁灭的风暴在他周积蓄。

    直到她有所应，朝他望来，再穿过人群，向他走来。

    折磨他的绪风暴一瞬间烟消云散。

    “并不只是这样，我不想再被你疏远了。”艾尔莎的只到他的肩膀，她得仰望着他：“这就像是在冷战一样，而我既忐忑自己错了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你能单方面宣布结束这场无声的战斗。”

    “这不是冷战。”舞伴微愣，随即他的语气和缓了。

    他停舞步，站在舞池中央。他用着白手的双手捧住艾尔莎的脸颊，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告诉我，不见我，会让你困扰吗？”

    你会像我一样吗？

    被那双眸盯，艾尔莎的心漏掉了一拍。她恍惚间有个朦胧的念，这个答案可能会是重要的转折。

    但她已经决定诚实地对待自己了，“我们一起经过了很多事，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又回到最初的原地。”她回望他，“坦白说，这段时间让我觉得很难过。”

    舞伴抿起了，面后的琥珀眸却亮了起来。良久，他才缓缓说：“我也是。”

    腔里的心正在疯狂动，度得仿佛一秒就要故障。

    “我能什么来改变现况吗？”艾尔莎问他：“任何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你应该把你的想法坦白告诉她才对。”

    “一步之遥，”斯坦因忽然提到：“是现在这首曲的名字。”

    一步之遥的距离，无比近又无比远。

    就像是今晚主动朝他邀舞一样：“我想要你，再主动朝我走近一步。”

    面琥珀的双淌着异样的光芒，他该照传统行吻面礼了。

    但斯坦因没有着急落这个亲吻，他停留在离艾尔莎脸庞相当近的位置，克制地用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像是蛊惑般，他轻轻地说：“再一步就好。 ”

    这个将落不落的吻被打断了，因为斯坦因忽然瞥见了艾尔莎手腕上的红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