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傲的表白吗？”噩梦夫人促狭地调侃。在德尔被踩到尾般的连声否认中，艾尔莎真心的笑容：“谢谢你，德尔。”

    “既然正事聊完了。”卸了餐厅女主人的份，噩梦夫人松弛来。接来女巫凯瑟琳的时间。 “我要和艾尔莎聊些私事。”凯瑟琳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德尔，你该离开了。”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是女间的私密对话！不准偷听！”凯瑟琳竖起眉威胁：“你信不信我削减修缮的经费！”

    喇叭低丧气地垂了来。没有了德尔的声音，台陷安静。

    凯瑟琳要压抑着熊熊燃烧的好奇心，才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八卦。她抿了红茶，假装不经意但已经非常刻意地问：“你最近……和斯坦因相得怎么样？”

    从德莱米那回来后，他们之间的氛围明显改变了。

    暧昧的气息淌在神的汇、言语的对谈、肢的默契中，凯瑟琳抓心挠肝地想知发生了什么，但斯坦因却一改之前的迷茫，他似乎知了自己该怎么，不需要凯瑟琳的恋指导，他就守如瓶，凯瑟琳从他那撬不任何有效的信息。

    凯瑟琳调整方向，决定从艾尔莎这手，艾尔莎可不是铁板。

    果不其然，她刚问完，艾尔莎的脸颊就涨红了起来。

    “就……”她结结地说：“好的。”

    “你就没有什么烦恼要向我吐吗？”凯瑟琳朝她挪动椅，“跟斯坦因相不可能没有困扰吧？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毕竟我也经验丰富。”她半是迫半是央求，“任何问题……我是说任、何、问、题！都可以！”

    艾尔莎在她灼灼的目光退无可退。况且凯瑟琳恐怕是这间餐厅里唯一可以聊话题的对象了，“我是有件在意的事……”艾尔莎纠结地缴动手指，将过去这几天的事和盘托。

    她和斯坦因算是心意相通，但却没有正式地确定关系。和先前咄咄人的态度不同，斯坦因像是信心满满地退回到了防守的位置，拿了充足的耐心。

    可艾尔莎现在想要的不是耐心，她想要的是个自然而然、顺势踩上的升温台阶。

    就比如她和斯坦因躲在幽灵艾的衣柜中，即便当她忍不住闭上，斯坦因都没有落那个她已然默许的吻。

    凯瑟琳听完后，不可置信地挑了眉。 “都怪我把儿教成了石。”她捂住了额，陷沉痛的自我反思。 “真是非常抱歉。”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艾尔莎的脸涨得通红：“他有坏心。”

    “你觉得他是故意在逗你或者吊着你？不，相信我，他可没这能耐。”噩梦夫人神复杂：“我倒是觉得，搞不好那家伙是矫枉过正了。”

    “矫枉过正？”

    “直白地说，他就是白痴。他从你这里学到了尊重，于是克制自己的行为不要冒犯。我只能想到这解释。”凯瑟琳说：“你对铁板发送暗号，铁板不会接收，只会把暗号原封不动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