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艾尔莎促。

    手肘撑着窗，错的十指支撑着。艾尔莎迫不及待地探，用期待的神看着斯坦因。

    “助眠的民谣。”斯坦因说：“我在音乐室里找到的乐谱。”

    斯坦因倚坐在艾尔莎的窗边，放松地伸直双。他垂睫，略微思考后轻轻拨动了琴弦。

    他漂亮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柔和抒的乐声地从他的指尖汩汩而。

    德尔说的对，斯坦因只要看乐谱就不会弹错，音符被他牢记于心，畅的乐曲简直像是自熟练的乐手。

    艾尔莎枕着手臂，侧着看他的专注的侧脸。

    但德尔说的不对的是，斯坦因演奏的乐曲并非是没有灵魂的。至少艾尔莎能受到那曲中脉脉动的。

    浮动在空中的悦耳音符，仿佛泛着清澄的光芒。

    微风将音符讲述的故事带到她的耳边，她的前随之浮现好的画面。艾尔莎倾听着，心如同月光一湾平静的湖。

    艾尔莎贪恋这刻的温柔缱绻，即便不需要对话，依然能受到这乐声中存在的抚和陪伴。

    “你还是没有睡意吗？”斯坦因弹完最后的乐章，皱起眉：“果然技艺不行的话，效果就会达不到吗？”

    “可是我最近觉得，渐渐能和歌曲共了，”他有挫败地说：“还以为这次一定能成功。”

    艾尔莎的确有了些困意。但她不想让他这么早就离开，而且，她又起了恶劣的心思：“你能为我弹唱吗？”

    这前所未有的要求，让斯坦因微微睁大了：“弹唱？我可从来没有唱过歌。”

    艾尔莎也难以想象他唱歌的样。恐怕会敢对他提这离谱要求的也只有艾尔莎。正因为此，她才要抓这难得的机会。

    “试试看嘛。”她诱哄，“我可以把我熟悉的歌谣教给你。”艾尔莎不吝夸奖，“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唱歌也一定很合适。”她亲昵地摇摇斯坦因的手臂，再用漉漉的神祈求。

    没怎么费力气，斯坦因就妥协了。

    他再次拨动琴弦，演奏起艾尔莎新教给他的民谣。

    妙灵动的前奏过后，他合着伴奏，低声唱了起来：

    “我的心犹如一只畅的鸟，

    在的枝条间筑巢。

    我的心犹如一枚多彩的贝壳，

    扑扑地游弋于宁静的碧海。 ”【1】

    这是首在游诗人中传唱度很的民谣，艾尔莎曾在同村的女孩的哼唱中听过。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少女会为游诗人神魂颠倒。妙的音乐本就能及灵魂，更何况弹奏者俊非凡，漂亮的睛凝视着你时又很。

    “我的心犹如一颗苹果树，

    累累硕果坠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