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因闻言抬：“只能依靠记忆吗？”

    “什么？”

    “凯瑟琳，如果你失去记忆，再次遇到查尔斯……你会只把他当成陌生人吗？”

    凯瑟琳如同被击中：“……”

    “虽然没有试验过，但我知我不会。”斯坦因抬手上心的位置：“因为她已经成为了我灵魂中的一分。”

    况是如此的悲观，但斯坦因居然并没有想象中焦躁和恐惧。因为他知他并非孤作战，那里有艾尔莎，而他总是可以把信任托付给她。

    斯坦因的影再次被光芒吞噬。空的房间里。凯瑟琳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德尔，你听见了吗？……这是斯坦因能够说来的话吗？”

    艾尔莎防备的姿态落白猫的中，白猫平静地看着她。

    忽然，白猫了狡黠的神。像是看穿了她伪装的面，直接而尖锐：“可你和我说了这么久，要是真的不信任我，为什么最开始还要打发莱昂去？”

    “我……”

    白猫愉悦地弯起睛：“看来你的灵魂，有我留的印记。”

    “才不是。”艾尔莎反驳，被只猫亲昵地打趣，让她有些羞恼：“我只是很在意你之前说的话，你说这里是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的手在料理台上，不远就是沸腾的茶壶，她的肤隐隐还能受到火的度，如果说这里是虚假的梦，那这里简直真实得可怕。

    “给我证据让我相信你。”

    “以前你有把佩在上的钉枪，擅使用匕首，对各怪的习都如数家珍……”从白猫中叙述来的“艾尔莎”是那么陌生：“你在植药剂学上很有天赋……”

    “等等，”艾尔莎打断它：“这些都不能作为证据！”

    白猫仰看着她，那双眸澄澈又温柔：“我拿不能让你立刻接受的证据，不如你自己去找世界的真相。记忆可以被忘记，却会记住本能。当你锐地发现违和时，不要放过它。”

    “你到底是谁？”有个名字像是团雾，悬在艾尔莎的嗓，几乎就要脱而。可她什么也窥见不到：“你的名字是？”

    “我——”

    厨房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艾尔莎几乎是意识地打开屉，迅速把白猫了去。

    艾尔莎的心“砰砰”直，好像错了事。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害怕——害怕白猫被驱逐后，自己将再也不会见到“他”，尽她甚至还不知他是谁。

    厨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艾尔莎几乎是意识地打开屉，迅速把白猫了去。

    艾尔莎的心“砰砰”直，好像错了事。她意识到除了欺瞒莱昂的愧疚外，她似乎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