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停住。

    观众发呼。

    “嘶……”

    亓越压低帽檐，和那个人一起把笼往外推。人意料的是，笼很轻，两个成年人就能推到幕布外。

    驯兽员手里握着又又的鞭，时刻注意着孟加拉虎的走位。第一场表演在观众们的呼声中结束。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场表演。不知是否是亓越的错觉，他觉得舞台上都沉浸一奇妙的气氛。

    牧时离得近，被吓了一大，踩到亓越脚上。

    “沙沙……”

    它从他们前经过时，冷嘶嘶地吐着，角的黏散发着恶臭，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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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大了……”牧时僵地站在原地，生怕这蟒蛇忽然转把他一吞掉，“真的存在那么大的蛇吗？”

    像听懂了他们的话似的，蟒回过来，没有一的目光落在两人上。

    黑暗里，一个丑陋无比的蟒蓦的现。

    那老虎在红帽工作人员的指引，在舞台上转了几圈，又连了几个火圈。

    他和牧时对视一，彼此都觉得有些奇怪。

    “哇，好漂亮的老虎！”

    好像除了他们，剧场里的所有人都知接来会是什么表演，并且对此报以一难以理解的渴望和期待。

帮忙！”

    “是老虎！我最喜孟加拉虎了！”

    “好凶好凶好凶！它看我了！”

    “吼——！”

    亓越听到火焰烧在老虎上的声音。

    亓越听到动的躯与地上的环发的声。

    大象围着舞台走了几圈，环上的朵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

    蟒吐着，金的竖瞳无机质般望过他们，而后往前挪动。

    “滋滋……”

    那一瞬间，两人同时生了一恐惧。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的，在……被当猎时，发的尖锐警告。

    牧时打了好几个嚏。舞台上也铺满了环，洁白的衬着红的绒布，漂亮又诡异。空气中的香得叫人不过气来。

    闹的观众席瞬间安静。

    第二场要温和很多。三大象被牵着走来，用鼻给自己上环。

    “卧槽……”他用气声说，充满惊恐，“怎么，怎么，卧槽，这也太大了，卧槽，卧槽。”

    那觉……很难用言语表达。好像是危险的，恐怖的，但是又让你觉得明明是安心的，如常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扬起的幕布上。幕布后，黑暗里，一个大无比的笼被一个工作人员慢慢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