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告诉你，利用了你。”

    亓越垂。

    他的语气很温缓，恰到好地遮掩住里的怀疑和试探。

    但从始至终，面前的林一岚都没有对那份试探什么异样的反应。

    “你后来怎么了，”他的声音真的太轻了，林一岚甚至想踮起脚，凑过去听他说了些什么，“你逃来了吗？每来一批玩家，你就要陷一次死亡的循环，你……”

    “你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他说，“一直很想逃脱？”

    林一岚仰着，路灯在她净的瞳中落星一样的亮。

    “我听不懂……”她小声回应亓越，对他突然低落的绪手足无措，“你，你别这样呀，发生什么了吗？”

    “我们认识吗？”林一岚不记得自己欺负过亓越。

    为什么他看着她的目光，显得有些悲伤呢。

    亓越问：“你一直呆在这里吗？”

    “是啊，我一直是这里的主。”林一岚。

    亓越沉默了。路灯把两个人的影拖得很。

    “别不开心了。”林一岚想到什么，牵起亓越的袖，“这样吧，你跟我走。”

    沿着天剧场的灰主往东走，在东西区界的碧湖上，有一座天。天被架在两座大桥之间，夜晚里闪着移动的璀璨的光。

    “摘帽。”林一岚悄声说。

    他们排在游客后，了天。随着时间逝，视线渐渐开阔。到时，亓越几乎以为他能将整个动园看在里。

    “好看吧？”林一岚得意地笑，指着面明明暗暗的风景，“白天可没有这么有意思。”

    人群已经成了移动的蚂蚁，霓虹灯的光亮钩织成游移的银河。

    “……嗯。”亓越说，“好看。”

    林一岚从玻璃边偏，对着侧的亓越笑了，“你都没看。”

    她弯着睛，“我心不好的时候，就特别喜来这里。”她的额贴在了玻璃窗上，视线追随着远方移动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