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又问：“换成什么了？”

    牧时说：“换成前这些了。”

    牧时又说：“咦，闭环了亓越。”

    亓越说：“牧时，你真的很乐观。”

    他们的教学楼没有大门。

    咯吱咯吱的咀嚼声越来越近，亓越和牧时又往上走。

    “咚！”

    “咚咚！”

    黑暗里，传来有节奏的撞击声。

    “额，我想想这是哪个故事……”

    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亓越拉着牧时到房的柜上。

    一颗脑袋晃晃悠悠地探来，停在房外。

    同桌抱个大6

    变得年轻后，反而没有那么捷有力了。

    牧时扒着柜边，艰难地踩在上。

    那颗脑袋咚咚着，在房里走了一圈，又去了。

    亓越说：“很经典的故事，倒立鬼。要是躲在柜面，反而会被看见。”

    牧时叹气：“幸好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不然明天要吃不饭了。”

    倒立鬼是脑袋落地，死状凄惨恶心。

    等外面安静来以后，亓越和牧时到了走廊。

    每一层的走廊都挂着几幅画像和照片，都是明德中历届的优秀学。

    牧时停在一幅画面前。

    他往前走，往后走。

    借着月光，他看见画上的睛，始终注视着他。

    “就这？”

    牧时开始前后摇摆：“睛不？”

    画中的男人珠僵住，一秒，一只肤青白的手从画框中伸来，抓住了牧时的领。

    牧时唰一贴了张黄符上去，鬼气消散。

    牧时对他说：“你急了！”

    亓越听到楼梯间里的动静：“接着上去吧。去天台或者楼某个教室。”

    死尸移动缓慢，但目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