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又晃晃悠悠坐回去，没打采地说：“贴符咯。”

    “符上画着咒，有咒就跟鬼有关系咯。”

    “所有鬼都适用吗？”亓越又问。

    老太呵呵笑：“有些，厉鬼，怨气大的，符就治不住啦。”

    林一岚好奇地问：“厉鬼是什么？鬼还分三六九等呀？”

    “死前怨气大的，就是厉鬼。”老太，“穿红衣服的！尤其会成为厉鬼。”

    老太慢吞吞地从桌摸一堆碟片：“以前，港片里，就是这么说的。”

    林一岚说：“世界上没有鬼呀！”

    瞎老太说：“谁知呢。没有鬼我就没有生意了。”

    林一岚收好东西，把钱给了她。

    走前，亓越又问：“老板，那厉鬼该怎么制服？”

    瞎老太把钱收到柜里，又说：“消解它的怨气咯。电影里是这么演的。”

    她似乎察觉到亓越的注视，停动作，用那双混沌的珠直直对着亓越。

    半晌，瞎老太又摸到柜上一本没有封的书：“小伙，我看你对这个很兴趣。”

    “我这里有祖传秘书，就是讲这些的。”老太晃晃悠悠站起来，“看你是一岚同学，收个熟人价，一百八。”

    亓越后来知，原来瞎老太早上摔了隔铺的瓶，赔偿价是一百七十七。

    他和林一岚就这么看着老太收了钱，杵着拐杖哆哆嗦嗦到了隔铺，中气十足地喊：“把警察叫回来！”

    “我来给钱了！”

    “你给就是了啊。”

    “不行！”老太很警惕，“你讹我怎么办！把早上那个警察叫回来！当着他的面，解决这个事！”

    警察正好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