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岚说：“你也信鬼神吗？”

    “我以前也不信的，”亓越说，“但一岚，真的有人在因此而死。”

    林一岚似乎没听懂。对npc来说，超认知的东西，比如玩家在他们面前提到游戏，他们就会表现这状态。

    听到了，但是关键的信息会被模糊和屏蔽，听得到却“听不懂”。

    亓越没想到林一岚会接着问：“谁，谁死了啊？”

    “……你认识十六班的人吗？”亓越说，“十六班里的学生越来越少了，有些是休学，转学，有些是死了。”

    林一岚很惊讶：“就因为学校里的传闻吗？”

    “嗯。”

    林一岚又想到什么：“你要这么说的话，好像确实有什么很不对劲……”

    “虽然大家一直都很喜讲鬼故事，和各学校里的故事，”她说，“但好像，传闻盛行，是最近才开始的。”

    林一岚说：“上个学期，学期过半的时候，学校里就经常有人说，会看见奇怪的人影了。”

    “上个学期，十六班有个女生死了。”亓越说。

    林一岚微微睁大：“好像，是有什么联系。”

    但她又有些犹豫：“不过……”

    “你听过后山那个，有人哭的传言吗？”

    林一岚搓了搓手臂，越说越觉得心里的，“其实我上个学期，学期初开始，就经常去后山背书。”

    “有几个早上，起太早了，就睡着了。”她说，“我也听到过哭声……一开始以为是梦，后来又现过两次。”

    亓越说：“你不害怕吗？”

    林一岚有不好意思：“怎么说呢……那个时候更害怕英语老师。”

    不怎么样，都要把课文背来。不然要被拉到办公室听教训的。

    传闻从女生死后盛行，但它开始得更早。

    或者，十六班那个女生的死引起了后面的传闻，而之前的异样源于其他的事。这两者并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