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充：“对了李老师，锁要从外面买，帮我跟财务报销一。”

    李老师笑了一：“我差记岔了。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十几年前，就在学校里了。”

    老王说：“哪有。不过我刚来上班的那两年，李老师你好像不在啊，你怎么还能记岔。”

    李老师笑容不变，但亓越觉得他在故意转移话题。

    “哎，那个小工，”李老师用一闲谈往事的姿态说，“他啊，当时喜我们学校的一个女老师。”

    “但是他本，条件特别不好。”

    李老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懂吧？就这，这有问题。我……校觉得他可怜，才让他在学校里当个小杂工。”

    “后来他发疯了，”李老师说，“他到举报那个女老师作风不好，把人得自杀了。”

    “他自己么，”李老师叹了气，“活的时候了意外，被电死了。”

    “但是要我说，”他压低声音，“还是人在天在看，恶有恶报。”

    老王把锁拆来了，又用手一捡地上的碎屑，不知是否太专注，似乎没怎么听李老师的话。

    李老师转而去看亓越，等他的回应。

    亓越说：“嗯，恶有恶报。”

    午又了雨，篮球赛不得不停了。

    老师们又要上课，整个年级都怨声载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又通知晚自习可以放假，来补偿午上了课。

    牧时听到觉得很离谱：“我们上学的时候，学校是能不放假就不放假。就连举报了，都敢着督察让我们回去上课。”

    亓越说：“你怎么知来了督察？”

    牧时说：“因为是我举报的。你还记得吗，一，国庆小假，因为有我从半天变成了三天。”

    他骄傲地起膛。

    岑明本来在一旁坐着，一副大佬姿态，听到这也忍不住加他们的谈话：“你也很有背景？”

    “不然一个学校怎么会因为一个学生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