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没再说话了。

    牧时心里想，亓越好非主。亓越讲话好尬。

    教室里，林一岚从袋里掏小零，分给了周围几个同学。

    “有辣，”她悄声说，“可以生课的时候吃，就不会犯困了。”

    “咦，”林一岚凑近去看亓越的睛，“你睛怎么有红？”

    亓越说：“刚才沙睛了。”

    林一岚心想，这不是电视剧常现的台词吗！

    一个人自己偷偷哭了，被别人发现，就会说沙睛。

    林一岚又想，虽然亓越一大个，但是心里肯定也会有小委屈小难过，也会有偷偷躲起来哭的时候。

    林一岚就很怜的，又递给亓越两包小零，说：“嗯嗯，好，是沙。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亓越听得有懵，但是上课了，就没再问去。

    上课的时候，亓越借了小镜，用沾的纸巾了好几次睛，异才消失。

    天台上风怎么那么大。

    “砰！”

    有人摔去了！

    亓越和林一岚同时看向窗外，一楼的泥地上，趴着一个人。

    没有血。他从上方坠落，却没有明显的伤痕。

    但他四肢发颤，就像被折断的木偶，没有痛，却不能自己动作。

    “这是谁啊？”

    “哪班的？”

    “好像是十六班的？”

    “十六班？”学生们窃窃私语，“从六楼掉来的？怎么看起来一事都没有？”

    那个人是曹航。

    生老师皱着眉：“大家先自习，我去看看。”

    林一岚想到亓越说的，关于十六班的事。

    她悄声问他：“是因为，那个吗？”那些怪谈，关于鬼怪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