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说：“是你看错了。”

    “怎么可能？”

    “到底怎么回事啊，”林一岚依然沉浸在震惊中，“又是鬼，又是法……而且你们，为什么还一副，这很正常的样啊？”

    林一岚说：“你不告诉我，我这个星期都会睡不着的！”

    亓越反问她：“你就这么想知？”

    “你告诉我嘛，”林一岚说，“我肯定不跟别人说。”

    片刻沉默后，亓越轻轻问：“一岚，你要不要跟我玩一个游戏？”

    “我们每个人回答对方一个问题，无论是什么，都不可以说谎。”

    “直到其中一方，不想再玩去为止。”

    林一岚说：“好呀，谁先问？”

    “你先吧。”

    林一岚就问：“所以学校里到底为什么会有鬼？这整件事的开就有离谱。”

    “目前我们查到的消息是，这一切和十六班发生的校园暴力事件有关。”

    “李倩倩是罪魁祸首，但死后依然对所有人怀有恶意，她的怨念使她成为恶鬼。”

    “但是，我觉得这件事背后还有别的人在控。”亓越说，“我还没有清。”

    林一岚听得一愣一愣，还想问，又反应过来：“该你问我了。”

    夕的余晖远远地挂在天边，地上，被路灯拖的影是一模糊的昏黑。

    “你在钢琴声的幻觉里，”亓越慢慢问，“看到了什么？”

    林一岚都差忘了这件事了，她说：“岑向筠！亓越，你的朋友岑向筠，真的就是我一的时候，撞到的那个女生。”

    “她们真的同一个人。”

    “……只是这个吗？”

    林一岚定地：“只是这个。”

    亓越说：“嗯。该你问了。”

    林一岚又说：“那你，你和牧时他们，你们为什么要抓鬼啊？这个事本来跟你们没有关系的，不是吗？”